夜雨差人给年儿送来了一些粥和焖得烂烂小菜,以便她能不费劲地吃下去。年儿的胃口很好,连吃了两大碗还想要,但是肚子已经装不下,这才作罢。
"今天精神好像不错。"皇帝进来走到床边坐下:"听说你找朕,有哪部舒服吗?"
年儿摇摇头。
"那是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朕吧。"
"臭美。"
"哑成这样还说什么话。"
皇帝叫来下人送来笔墨,找了一块东西垫在下面:"写下来吧。"
年儿握着笔:"我的字不好看的。"
皇帝说"没关系"年儿鼓起勇气写下了:"你昨天做了什么?"
皇帝看见年儿写的字。年儿的问题倒是没让他有反应,但是她的字真的是把她吓到了。真不是一般的丑啊。
"你的字,果然很丑。"
明明都告诉过他写得丑了,是他说的没关系她才写的嘛,现在又嫌弃她。
"是你说的没关系的嘛。"
听着年儿沙哑的声音他还是决定忍忍:"也不是,特别的难看。"这违心的话说起来还真是难受。
年儿点点字,要他回答。
"你是说喂你喝药?"
她点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是问的朕有没有和你吻上去,是吧?"
古人不是很含蓄的吗,那个笨蛋干嘛说的那么直白,害得她脸都成番茄了。
"唇很软。"
年儿真想踹他两脚,又没问他感觉如何,发个什么破烂感言呀。随即她又写下了:"不是要你说这个,舌头,你碰了吗?"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朕没想过你会问出来。"
她也不想问,但是不问怎么能知道答案呢。她又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到底有没有?"
皇帝拉起她的一只手,年儿下意识的想抽回来,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年儿的手硬是被他拉住收不回来。
"这个是问题吗?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他很严肃,让年儿忘记了自己的想法,认为他说的话就是真的,这样的事迟早都是要发生的,和他发生。
"现在还有问题吗?"
她摇摇头,皇帝很满意她的表现,像拍宠物一样拍拍她的小脑袋:"好好休息吧,这两天不会赶路,等你好些了再启程。"
年儿乖乖的听话休息。
皇帝帮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
他拉开门的瞬间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对年儿说:"其实,昨天朕真的没碰到你的舌头,只是你很不乖,一点不配合地乱动,所以,要是真的算起来,应该是你碰的朕。"皇帝说完朝她笑笑就出去门。
年儿本来是很平静的,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都开始发烫。那就是说是自己吻的他,还是主动迎上去的那种??不可能,忽略掉忽略掉,她幻听,一定是幻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