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耳朵。
她漆黑眼眸里晕着一丝别样的光,声音含糊却温柔,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那你可以,叫得低一些。”
师清漪被舔了,感觉身体几乎要痉挛,双腿紧绷,仿佛下一刻就要弦似地断掉。
她大腿贴着洛神撩人柔软的腰肢摩挲着,脚趾因为难耐的情潮而往里勾,抱怨似地低声道:“我……我觉得你是个假正经的骗子。”
“哦?”洛神挑眉,手却突然往下摸,摸到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按压:“怎么说?”
“啊……嗯。”师清漪浑身一颤,叫出了声。
“嘘。”洛神笑:“不是怕被人听到?早先便要你叫低一些。”
师清漪被她笑得有些羞恼,将她又往下扯了扯,迫使洛神脸颊贴近自己的唇。
她灼热的呼吸喷在洛神脸上,低低说:“你怎么能够这么会。”
明明以前是嫁过人的,为什么女人之间的事情会这么的熟练。
太熟练了。
熟练得有点诡异。
“以前便告诉过你,自学的。”洛神眼波横了她一横,媚态天成:“方才要你好生学习,你不专心,却又能怪得了谁。”
说话间,手里又动作起来。
于是师清漪被她再度摆弄得身娇体软了,只能小声嘀咕:“我现在算知道了,想不到你……嗯……你还是个闷里骚。”
“闷,里,骚?”洛神一字一顿,慢慢吞吞地重复。
手指却危险地抵了过去,抵在某个无限隐秘的地方。
师清漪:“……”
长久的缠绵已经让摸过去的手指沾染了饱满的晶莹,于是即将到来的事情,显得不言而喻了。
师清漪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与战栗袭来,可是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真真切切的空虚与恐惧。
她真的开始害怕了。
身体里的空虚确实急需深爱的这个女人来填满,可是那种恐惧,却怎么也无法消去。
她下意识抬起上身,手臂紧紧地勾住了身上的女人。
她想抱她抱得更紧些,更近一些,几乎想让她融进自己身体里,仿佛只有这种嵌入的距离,才能短暂地消除她心中那种恐惧。
洛神察觉到师清漪的不安,嘴角原本恶作剧般含着的笑意隐去,乌黑的眼里起了柔软的水雾。
她贴在师清漪耳边,低语呢喃:“乖,别怕。不会疼,我保证。”
洛神的声音温柔到让人信赖与安心,低低带了一丝喘,师清漪却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不过是她带给自己的一种安慰。
只要以往没有经历某些意外,或者身体结构没有别例,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完璧女人,总是会疼的,这好像已经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认识。
因为是第一次,于是这种认识,往往造就了一种微妙的恐惧。
抱着这种复杂的心理,师清漪仿佛为了分散注意似的,闭上眼,突然猛地含住了洛神的唇。
洛神体贴地回应她,舌尖撩拨,尽量抚慰她。
她许给了她一个温柔乡,一个甜美梦,让她沉迷,令她能暂时地忽略心底的不安。
而因为有了充分的润滑,女人修长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探了进去。
这算得上是一种侵入,可却是那么自然而妥帖,没有预料到的不适,而是另外一种美妙到极致的感觉。
没有想象中所谓尖锐的难受,没有所谓干涩的摩擦,温暖与粘滑包裹住了女人的手指,两人仿佛融在了一处。
她真的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她。
师清漪喉间逸出一声低吟,犹如濒死的溺水者,双手紧紧地勾着洛神的脖颈,柔波晃荡的琥珀色眸子定定地看着半空。
仿佛为了让她适应似的,洛神最开始没有动,而是将手指深埋在水泽中,轻轻吻着她。
这种接纳的充实感觉让她怔了很久,熟悉的感觉潮水般涌过来,压得她无法呼吸。
“我说过,不会疼。”
洛神吻向她的颈侧肌肤,突然一下子深入到了她的最尽头,抵死缠绵般压着她。
许是这动作挑起来,太过刺激与激烈,师清漪猛地回过神,腰部用力,抱住洛神的力道收紧,牙齿咬在洛神的肩上。
师清漪紧闭着眼,睫毛轻抖,实在羞涩于去看,可是身体却是如此诚实,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女人手里的动作而轻摇扭动。
她仿佛黑夜里的昙花,叶青花洁,灼灼然然地盛放开来,迎接着这久违了的花开讯息。
迷醉时的妩媚与娇柔,全都清清楚楚地映照在脸上,幸而她自己看不到。
洛神眼眸漆黑,宛若最深沉的墨色美玉,将身下女人的绮丽深深藏进眼中,手里的动作仿佛无法控制似的,越发地激烈。两人契合得如此完美,每一寸肌肤都贴得紧紧的,低低喘息,甚至连呼吸步调都做到相一致了。
呼吸交织,肢体相缠,翻滚海浪般密合得毫无缝隙。
仿佛下一秒,就是末日,只能此刻尽欢。
师清漪如此热切迎合着女人。
可是渐渐的,她真的好像快要被洛神揉碎了,快要哭出来。
碎成一片片破布,碎了也要缠在她身上。
又好像是被碾压成了粉尘,死心塌地缠绕着她,去哪里都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