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耶稣布以及其他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盯着苏洛克。
见此,苏洛克嘴唇微动,补充道:“班奇娜。”
当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下,耶稣布整个人仿若突然被电击到一样,猛地抬起头看向对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
但很快他脸上的惊色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黯淡。
耶稣布如此明显的表现,使得答案显而易见。
苏洛克立马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其实,自感知到班奇娜呼吸出现问题后,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住进班奇娜家当晚,自己只是稍稍感知,就能察觉班奇娜呼吸的声音有异样。
而作为五感远超常人,甚至可能初步觉醒了见闻色霸气,能在百英尺射中蚂蚁的狙击手,耶稣布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
所以真相就是,耶稣布早知道了班奇娜的病情,却选择了隐瞒。
“是啊,我知道。”
耶稣布没否认,沉声道。
其余人仍一头雾水,不知道二人在说些什么,只是他们都没说话,静静的等待下文。
“班奇娜生病了,治不好的那种。”
说着,耶稣布露出个自嘲的笑容,声音有些哽咽,
“在妻子患病的情况下我却要出海当海贼,我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合格的父亲。”
此话一出,香克眉头紧紧皱起,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原本他带耶稣布出海顶多是让妻儿挂念,待他们在海上闯出一番名头,这么做也就无可厚非。
可如今他才知道耶稣布的妻子命不久矣,儿子也将成为孤身一人。
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邀请对方出海,确实说不过去。
犹豫片刻,香克斯叹了口气,语气间有些不忍道:
“耶稣布,你还是...”
“不,船长,我要出海。”
还不等香克斯说完,就被耶稣布打断道。
接着他把目光转向苏洛克,解释道:
“苏洛克,谢谢你为我的妻儿着想,但是,这一切都晚了。
在她患病前,我就不止一次的在她面前提过我有多么向往大海。我了解班奇娜,如果她知道是因为她的原因让我留了下来...”
说到这,他的眼眶已经泛红,满脸痛苦,“我不想让她在自责中死去。”
......
世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缄默不言。
只有一个男人吸了吸鼻子,紧咬牙关,仰望湛蓝天空。
似乎这样,他就可以把眼泪憋回去。
似乎这样,他的忧伤也可以被吞回肚子里。
苏洛克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久久不语。他没想到,耶稣布就算知道班奇娜患病仍要离开的理由竟是如此。
这就是爱情吗?
经过耶稣布的解释,苏洛克原本对他的偏见顿时消除了大半,稍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同情归同情,生老病死这种事最常见不过,他可不会因为对方是乌索普母亲就浪费一张保命符咒去救人。
无奈地摇摇头,苏洛克打算说声抱歉就启程离开。
可刚要开口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角忽然被人扯了扯。
该死,这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侧头看去,罗宾的玉手正捏着他的外套,大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水雾,用略带恳求的语气小声道:
“洛克,乌索普会没有妈妈吗?”
什么情况?
你的心怎么这么软?!
苏洛克微张着嘴,看着罗宾,把刚准备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完全想不到,没经历过逃亡与背叛的罗宾的心地竟是善良到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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