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筠,朕这一句只是,那后文你且细细听来。”终于止了笑声,明帝甚至还好心情的喝了一口水。
“臣女洗耳恭听。”顾清筠疑惑不已,这明帝难不成耍自己。
“先起来吧。”这个时候,明帝示意顾清筠与柳衾一起起身。
不知道明帝究竟是什么心思,顾清筠和柳衾两两对视,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起来的意思,也不再自找罪受,她竟然有一天开始怀疑那小燕子的跪的容易了。
自嘲一笑,却垂下了脑袋。
“朕可是舍不得将太子给你,只是想要试探你对末泛夕究竟有没有情义,这结果可当真是让人意外,相信禾亲王夫妇该放心了,这天高路远的不好回来及时参加你们的婚礼,朕总得让他们安心才是。”
明帝的话冠冕堂皇,只是柳衾竟然还能违心的说上一句,皇上考虑的甚是周到。
“那么意思就是说,我不用嫁给太子了?”顾清筠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溢言于表的模样,看的柳衾都不由啧啧称奇。
只是此时着实不是时候,不能笑出声来,否则前功尽弃。
“自然,朕只是给你与末泛夕下了圣旨,这可还没有昭告天下的。”这时候,顾清筠才想起来,太子立妃,且是正妃,那必然是普天同庆的,没有道理不去昭告天下!
该死,竟然被整了!只是,一切是假的便好,便好。
“父皇,儿臣非清筠不娶。”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从顾清筠的背后传来,那言语之中的内容,惊的顾清筠浑身一颤,怎么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太子,我,这……”顾清筠焦头烂额了,若是此处无人,她定然要扶额长叹一声。
“清筠,你相信本太子一定能够给你幸福。”明帝也跟着傻眼,自己这儿子不是说好了和自己演一出戏的么,怎么这个时候打算假戏真做了?
“皇儿,这末泛夕与你乃是兄弟,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你可是不懂?”明帝赶紧开口,刚刚这顾清筠可是说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一点,太子肩负着社稷使命,如何能够做到。
太子竟然是个倔强的,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顾清筠,一如刚刚顾清筠在廊桥上看着末泛夕一般。
“太子,你不懂得,爱情这个东西,不是你说有便能够产生的,我的心已经被末泛夕占满,断然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地方空缺出来,再去容纳另一个人。”顾清筠说的恳切。
“太子,末泛夕与清筠乃是两情相悦,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难倒真的要以自己的身份压世子一筹,而将顾清筠迎到府上么?”
柳衾知道这定然是太子与明帝联合起来的一场戏,可是这戏唱到这个地步,这唱戏人入戏了!
“清筠,你当真是非末泛夕不嫁?”顾清筠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虎父无犬子,这太子根本就是和明帝问出了同样的一句话,难道自己还得将那些说辞再来一遍。
想想,顾清筠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太子,你可听过,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顾清筠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想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还珠格格,这般深情的诗句,顾清筠还算是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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