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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北也拿起筷子在土地上画起了蛇,而且还不忘在蛇上添上了四条腿。
“我画完了。”叶小北率先喊道。
接着所有人跟在叶小北的后面说自己画完。
“咦,小北兄你的蛇为什么有四只脚啊?”一个人走过来询问道。
“是啊是啊,为什么啊?”所有人都在询问,期待叶小北能说出完美的解释。
“因为画蛇添足。”叶小北高兴的高声喊道。
“叮,任务完成,开始回归。”珍妮的声音出现,叶小北感觉自己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太棒啦!”叶小北非常兴奋。
兴奋的同时,叶小北也在四下寻找一个可以带走的物品。
“就拿这个酒爵吧。”叶小北拿着酒爵消失在这个故事世界。
于此同时,羊津县老赵铁匠铺前院里,叶小北正拿着酒爵发愣。
“看你往哪儿跑。”赵性齐师傅用根粗绳子将刚刚回归的叶小北捆了起来,吊在房梁上。
“哎哎哎,干爹,你咋还打我?”叶小北吓得双脚乱蹬,像是荡秋千一样荡在半空中。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没有用。”赵性齐师傅挑了一根为铁锹做杆的木棍,左右挥动试试手感。
“干爹,你不能打我。”叶小北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不算是很高明的主意。
“为啥?你说道说道。”赵性齐师傅拿着木棍,盯着叶小北的眼睛问道。
那双眼睛有些浑浊,但是锐气不减,好像一头动物园里的老虎一样。
“干爹,你要打残了我,可就没有人给你送终了。”叶小北大声喊道。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我让你自作主张。”
随后叶小北就尝到了一顿木棍炒肉,直到天黑将叶小北放下来的时候,叶小北也不敢坐下来休息,哪怕睡觉时也只能趴着睡觉。
第二天清早,叶小北还得跟着赵性齐师傅一起重新铸模。
白驹过隙,叶小北跟着赵性齐师傅在县太爷生日的前三天,将祈福用的“花钱”,全部制作并打磨出来。
当叶小北完成最后一枚“花钱”的打磨,累的他伸出了舌头,像只狗一样。也不管地面干不干净,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县太爷生日的前两天,赵性齐师傅雇了一辆驴车,拉着一大箱子的“花钱”前往南山六壬观。
南山不高,估计海拔不到四百米,半山腰处上就只有一座孤独的道观。
周老道穿着破烂不堪的道袍,在门外指挥着泥瓦匠们粉刷着道观外墙和道观山门。
“吁~”
赶驴车的大爷平稳的将驴车停在道观门口。
“周道长。”赵性齐师傅大声喊道。
“哎呦,赵师傅,您可算来了。”周老道也瞎不指挥了,赶紧跑过来,扑上驴车。
“我还以为你抱我呢,原来你是为了它?”赵性齐师傅有点不满的说道。
“哈哈,都抱都抱,我全都要。”周老道抱起赵性齐就要抛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你折腾。”赵性齐师傅赶紧喊到。
“杨师傅,过来搭把手嘿!”
四个人一手抬着一角,将木箱抬到大殿的侧室里。
“你们去干活吧,孙老哥您也出去,门口有瓜,你随便吃。”周老道将其余人赶了去,合上里门。
“我那些东西,您?”周老道焦急的问道。
“都在。一共二十九两,现在箱子里有四十两市银元宝,六对镯子四副银钗一堆碎银块。”赵性齐师傅如实的回答道。
“嘿嘿,您真的我的财神呀。”周老道高兴的拍了拍赵性齐师傅的肩膀。钱一到就可以支付工钱了,也可以从当铺里赎回自己的道袍和法器。
“别,我可不想在这里接受你的香火。”赵性齐师傅开玩笑的回道。
“怎么了,看我这里的神像多漂亮啊,每天一柱清香,我死后都想永远住在这里。”
叶小北并没有继续听他俩胡扯,反而走到大殿里观察这些个新刷漆的泥胎神像。
相比后世的小道观里供奉的三清神像或者玉皇大帝、关公像孔子像观音像耶稣像的乱供一堆,这座小道观只供太清道德天尊神像。
虽然只有一位神像,殿前的供桌上却没有任何贡品。
“哦,桌子也是新刷的。”
“如果,让神像显灵了,能不能多骗点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