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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薇儿最幸福的一段时间,每天都可以与苏幕遮在一起。
就这样,从正月中出发,至四月才抵达苏江城。
苏江城果是繁华,相对于帝都而言,也丝毫不让。
一入城,顾薇儿便兴奋起来,走下马车,与苏幕遮逛着,周力只能无奈的跟在后面。
“苏大哥,你看,有卖冰糖葫芦的。”
顾薇儿眼睛眯着,充满憧憬。
苏幕遮知她喜欢甜食,便多买了一些,正准备掏钱的时候,街上一片大乱,远处传来马蹄声与哭喊声。卖冰糖葫芦的人一见如此情况,脸色顿时一变,钱也不要了,直往一旁的巷子里跑去,嘴里喊着:“不好了,踏街的人又来了,快让让啊!”
“苏大哥!”
顾薇儿看向前方,人群慌乱地逃走,五匹马疯狂地跑了过来。
“呵,还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苏幕遮将顾薇儿拉至一旁,从墙边抄起一根长竹,冲着飞奔的马匹便伸了过去,马腿被绊住,瞬间一弯,向下摔去,马背之上的人飞了出去。
后面的人见状,连忙守住马匹,到太急,直接将自己摔了下去,马匹也落荒而逃。
苏幕遮拿着竹竿,走向飞出去许远的少年,运气不错,摔到了铺子上,没摔死,不过就这,也疼得他乱叫一通。
“哪个混蛋!我要不杀了你,便不姓高!”少年痛苦地坐了起来,看着苏幕遮,说道:“是你?你就等着被凌迟吧!”
“凌迟?呵呵,就你吗?”
苏幕遮手中竹竿一挥,直接打在了少年的嘴上,一口牙,顿时飞了出去。
身后的几个少年见高任展竟被人去了一口牙齿,顿时惶恐起来,站在苏幕遮身后,也不敢上前。
高任展痛苦地哀嚎着,说话也说不利索,嘴里满是血迹。
苏幕遮没有理睬高任展,从他纵马踏街,从百姓的表情,从那熟悉的喊叫声中便可以知道,这个家伙纵马不是一次两次了。
既然是害虫,拍死也没什么。
苏幕遮这还是手下留情,没有要他的命。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苏幕遮转身看向其他人。
一群少年面色惨白,一个大胆一些的少年郎上前,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现在束手告罪,也饶不了你了!”
苏幕遮被逗笑了,动不动就死罪?你以为你是老几?帝尊都没这么给我这么说过话。
手中竹竿一动,大胆的少年郎也没了牙齿,如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街上的众人围观起来,纷纷叫好。
“他们两个不能说话了,你们三个,要不要说话?”
苏幕遮冷冷地看向剩下的三个少年。
三人顿时瘫坐在地,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家伙。
“我,我们是苏江城知府衙门中的人。”
“你们有官身?”
“没,没,是我们的父亲有官身。”
“哦,官二代啊。呵呵,行,不错。自己张嘴三百,要么,像他们两个一样!”
苏幕遮将竹竿丢到几人身前,厉声说道。
三人目瞪口呆,木然地抬起手,开始啪啪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