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
喻仲景把孩子交到乳母手中,跪在容妃面前,“娘娘……微臣只能做这些了。”
一旁容妃的贴身侍女春兰扶着容妃起身,她直直跪下给喻仲景磕了个头,“多谢喻大人…我会尽力保住这个孩子。”
喻仲景赶忙扶起她的身子,“老臣……告退。”
……
翌日。
喻轻晚坐在喻仲景的书房里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年节过后,二嫂嫂要回蕲州老家,我想……让祖母也跟着回去。”
喻仲景点了点头,“晚晚……你母亲可还好?”
喻轻晚点了点头,“父亲有空可以去看看母亲……任院那边少去为好。”
“你妹妹的事你都知道了?”
喻轻晚点了点头,看向书架前的男人,“父亲……冲撞二嫂嫂的野猫是您安排的。”
喻仲景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我才出此下策,没想到还是伤了湘灵的身子。”
喻轻晚叹了口气,“父亲,为何要站在容妃一派。”
喻仲景摇着头道:“晚晚,这由不得我选,我命如草芥不值一提,但是皇后野心勃勃,恐这天下再生祸端,到时候我们都是她刀下的亡魂。
我已保了你,也算全了这些年对你母亲的愧疚。”
喻轻晚沉默了良久,“父亲,是您把我的画像送入宫内的?”
她没等他回答又道:“父亲……多谢。”
话落,她起身离开书房。
“晚晚……我知道你天资异禀,把你养在蕲州多年不是父亲心狠,你跟定远候是天定的缘分,他祁家血脉内藏大秀,你好好辅助他,天下安定还得靠他。”
喻轻晚没有回头,径直出了书房。
……
七日后。
西北。
祁墨看着家书上的两个字勾了勾唇。
“安好”
一个字都不带多的。
……
医馆。
喻轻晚诊完病拎着药箱走在长街上,马车呼啸而过渐了她一身泥水,茯苓赶忙给她擦着衣裙上的污点。
一女子从马车上跳下来,瞪着圆目道:“你就是喻轻晚?”
喻轻晚微微笑了笑,看着女孩儿飒爽的装束道:“姑娘有何事。”
女子哼了一声,围着她绕了一圈,“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祁墨哥哥怎么会选你。”
话落,女子伸手就准备钳住喻轻晚的肩膀,喻轻晚侧身一躲,“这位姑娘,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请讲。”
落珠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立马又去抓喻轻晚的胳膊,喻轻晚反手捏住她的胳膊,“姑娘,太无礼了。”
落珠儿一脚踹向她的下身,喻轻晚皱了皱眉,踢了开她的腿,来回之间,她把落珠儿抵在马车边,“这位姑娘,我都不认识你,这样动手太无礼了些。”
一旁的小厮冲上来,怒目喊道:“放开放开,这是我西北王府的郡主,你放开。”
喻轻晚挑眉,“哦…原来是小青梅啊,怎么……从西北跑来,想杀我灭口?”,说完,她捏了捏她的脸。
落珠儿甩了甩自己的脸,吼道:“你…放开我,放开,墨哥哥怎么会选你这么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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