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沫脸红的将头转过去。
苏煜倒是没什么反应,一本正经的开始检查月沫身上的伤害。月沫的背上有许多道鞭伤的印记,红色的鞭伤老长,像条蜈蚣一般攀岩在背上。苏煜皱眉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额……”月沫没什么反应,此刻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把脑袋再缩了缩。
手指尖触碰到月沫的背上,凉凉的。
不知道是不是苏煜的手指太过冰冷,苏煜触碰到月沫背的那一瞬间,月沫抖了抖。苏煜预谟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再将手掌往脸上贴了贴,心想,不冷啊。
“是我手太冷了么。”
月沫摇了摇头,安静的不说话。
我先给你上药,有些疼你得忍着。
“好。”月沫轻声的说了一句。
药上药皮肤上,凉凉的,月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苏煜的手很轻柔。外头很吵闹,苏煜也没有管,而是一心的给月沫上药,四周气氛有些尴尬,月沫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只能撇到墙壁上苏煜的影子。
“苏煜。”见气氛有些沉重,月沫才开口道:“一点都不疼诶!”
苏煜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月沫说道:“时间没到。”
“啊……什么意思。”
“药还没有渗透进去,还在皮肤上。”
“你还懂医术?”月沫好奇的说道,在她的认知里面,苏煜就是个纨绔子弟,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荣亲王府突变月沫才现了苏煜的另一个身份,原来他并不是像表面上的那个样子。在花花公子的表皮下,是一颗极有志向的心,以及怀有才力但是没办法表现的可惜。如今苏煜有机会表现自己了,但是环境却非常的艰苦。
“我不会,以前习武的时候总是受伤,这些皮肉之伤我会处理一些的。”
“这样啊。”
“习武辛苦么?”
苏煜苦涩的笑了笑“不辛苦,辛苦的是要去伪装自己。”
大概人生最为难的事情就是带着面具去伪装自己吧!一个连自己都不能表现出来的人是有多么的可悲,苏煜就是其中一个。
月沫很庆兴以前的月沫是个真的傻、子,至少她活的真实,即便事事不如意,没有人对她好可她活的很自己。不像苏煜,也不像荣亲王和王妃,他们都活在自己的面具之中,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皇帝可以对他们放心。
想到这个,月沫忽然记起那个夜晚她看到了荣亲王在刷刀剑,大概荣亲王是真的很喜欢舞刀弄枪的生活吧。
“你现在活的开心么?”月沫轻柔的问道。
苏煜的手一顿,然后继续上药开“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只要西北军过的好便好。”
“你想怎么让他们过的好?继续受欺负?”
“我们没有受欺负。”
“是么?”月沫微微侧目,忽然想到自己脱光了衣服,幅度不敢特别大。“那晚上的算什么?”
“只是一些山贼罢了。”苏煜说的淡然。
“山贼,什么山贼!山贼会问西北军的位置么!”月沫微怒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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