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想不想开一把。”
许梨直摇头,“不了不了,我可不敢,光看看我都心跳加速了。”
陆嘉行垂眼看着她,“你看什么心跳加速?车,还是人,嗯?”
许梨咬着唇,把头低下去。
陆嘉行总觉得今晚这个丫头看起来不一样,没管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抬手去摸她的头发。
许梨没躲。
他手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挽在耳后……心就那么的颤了。
她的耳垂有点红,上面戴着个小小的耳钉,简单的一颗钻。
陆嘉行刚碰到,许梨就缩着脖子往后躲,“别碰。”
她刚去美容院扎得耳洞,有点肿,肉也没长好。
“疼吗?”他问。
许梨笑笑,“有一点。”
闻澈发了她的照片,附了文字——“没有打耳洞的小耳垂,好可爱啊。”
她便打了耳洞来见他。
她没哄他一个字,也没为自己解释一句,可陆嘉行就觉得心里什么酸劲都没了。
千言万语,都抵不上那个针大的耳洞,为他而扎。
扎在他的死穴上。
李治在远处窥伺半天了,指着愤愤不平,“陆嘉行什么意思?他该不会在和小学生谈恋爱吧!”
周安时笑着拍了他一下,“站在赛道上,身后是赛车,面前是心爱的姑娘,怎么样,嫉不嫉妒?”
李治不服,“我嫉妒什么,咱俩谁单身?”
……
陆嘉行换完衣服,李治吆喝着去吃自助烧烤。
“骚出花了啊陆总,今天你得请客!”
陆嘉行瞪了他一眼,勾着唇角说:“下次吧。”
李治玩心大,“怎么着,有夜生活的人了不起啊!”
陆嘉行啧了一声,抬抬下巴示意许梨在听。
李治凑过去,“不是吧,你别跟我说人还没追上呢?”
“谁说我……”后面的话虚了。
李治眨巴眨巴眼,不可思议的往后看,“这姑娘也是个人才啊,对你还能不动心!你要是实在追不上就算了,换我追吧。”
陆嘉行脸瞬间冷下来:“起开。”
“你不行还占着不让别人追!有没有这么霸道的人啊!这是什么无耻的占有欲!”
李治就是贫两句,闹到最后大家就近去“蒙古包”吃烧烤。
那里是他们开完车经常去的一个据点,露天式的,点了烤串自己动手烤。
大家的车就停在旁边,李治人脉广,微信上喊了两个妹子,加上训练场的几个兄弟,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支了架开烤。
许梨吃得不多,全程都呆在陆嘉行身边,后来玩开了,李治过来劝酒,她也喝了一杯。
陆嘉行纵着她,但是李治倒第二杯的时候他就不让了。
“你不喝酒,还不准人家姑娘喝啊!成年了都,喝个啤的还管!”
陆嘉行单手拎着杯子,手架在她的椅背上,有点拽的说:“她有伤口,啤酒是发物,不能喝太多。”
许梨也是一愣,“伤口?”
陆嘉行掀开她头发,露出刚扎的耳洞。
李治看傻了,笑得酒都洒了出来,“哈哈哈哈陆嘉行你也太邪乎了吧,扎个耳洞算伤口?行行行,你家姑娘你宠着,我管不了!”
许梨听着怪怪得,总觉得哪不对劲。
一群人闹,吃了会儿许梨去蒙古包外透气,她作息规律,平时这个时间就该睡了。
她想歪在长椅上休息下,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陆嘉行出来看到她,简直又气又笑。
他心里叹,怎么这么小的一个人啊!还永远都是不哭不闹的。
许梨浑然不知,趴着的睡姿可能不舒服,她皱了皱眉,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的。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露出那颗闪闪的耳钉。
陆嘉行觉得心里跟被什么挠似的,他弯下身子,在那颗耳钉上吻了一下。
尝到了,又觉得不够。
他轻轻吻她的耳廓,一下下,不敢再多。
陆嘉行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周安时,“正好跟你说,丫头困了,我们先回去。”
周安时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手挡在前面,“陆总现在不行了啊,竟然沦落到偷亲人家姑娘!”
这一刻的夜风,抚在肌肤上,儿女情长,谁不是越陷才越慌。
陆嘉行舌头抵了抵后齿槽,笑得从没如此无奈。
他说:“不然,我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儿女情长,谁不是越陷才越慌。你们说对吧?
但是作者想说的是,陆总你别吟诗了,你的小梨子要去杭州了!你想想是谁跟她一起去的,又是谁也在杭州拍戏!
修罗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