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泽离开酒店不久,沈清宁给林子承倒了一杯茶说:“你刚才把李警察吓得够呛,他以后要一边提心吊胆地调查,一边尽最大努力隐藏好自己。”
林子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有意无意地笑看沈清宁:“尽最大努力隐藏好自己的何止只有李警察。”
沈清宁握着茶壶的手,下意识一紧。
他看向林子承,丹凤眼比平时更加带有侵占欲:“我从来不隐藏对你的占有欲,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染指。”
“嗯~啊?”林子承伸手勾住沈清宁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原来沈娇妻也有小狼狗属性。”
“唉……”沈清宁长叹一声,端起茶杯:“我不像某些人,明知自己有家室,还沾花惹草,今天邀请别人来客厅谈事,昨天邀请别人来病房剥橘子。”
说完眼神扫了一眼林子承,准备继续喝茶,突然握着茶杯的手被身边人一手握住,茶杯的方向一转,送到林子承嘴边。
“好茶。”林子承一口喝完,却没有放开沈清宁的手,“和主人一样令人毕生难忘。”
“你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能不追究。”虽然沈清宁对林子承的好话很受用,但现在必须做出‘没用’的姿态,不过他眼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林子承倏地用力一拉,沈清宁整个人就撞到他怀里。
林子承趁机抱紧沈清宁,凑到耳边说:“以后只和沈娇妻共处一室,共睡一床。”
听到“床”沈清宁脸一下子红起来,没有想到一向在上位的自己,竟被林子承几次的技术征服,以至于他现在完全不用心理建设去平息位置的问题,但还是假装清了清嗓子:“不错,知错能改还是好娇夫。”
林子承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耳垂。
沈清宁身子一颤,手指不老实在林子承后背滑行,嘴上却说着正经的话:“现在这场游戏,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落利用他人。陶君安利用死得那一男一女掩盖自己畜牲行为,自杀的女人又通过留下的视频利用我们找到苏羽。苏羽又利用相框,让我们知道她和沐黎的关系。”
林子承没有说话,把头埋在沈清宁脖颈间,手上的力道紧了很多,像要把沈清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子承,你是不是怕闻言对我做什么?”沈清宁蹭了蹭他的脑袋,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难道我还不能保护好自己?”
林子承的手逐渐放松下来,意味深长低声说:“沈娇妻背着我做这么多事,自然能保护好自己。”
美好的抒情撩拨氛围,因林子承的话,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清宁收起不安分的手,又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我的主动权只在你手里,不在别人手里,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就显得我很无趣。”
他端起一杯茶递到林子承面前:“而且在徐敏敏的葬礼上,闻言说,在游戏中没有真正的无辜受害者,游戏一旦开始,旁观者也有罪。我作为旁观者之一,自然也需要自保。”
林子承接过茶杯,垂目看着茶水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沈清宁拧起眉,嘴唇微微有些颤抖:“你想起什么?”
林子承:“在夏德堂岛屿上的所有事情,还有学校火灾发生前的事情。”
沈清宁一顿,却没有追问。
“在那座岛上谷尘把一生所得都传授于我,像临死之前找到一个新模具装下他的灵魂,后来我回到家后高烧了几天,把岛上的一切都忘了。其实这个‘忘记’应该归于我爷爷从小的教育,他说只有人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林子承眨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我的意识和谷尘教学的东西争斗了几天,终于胜出,不过还是留下一些后遗症。”
沈清宁很喜欢看这样的林子承,高贵地站在顶端,睥睨败于他脚下的人,像一个天生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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