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将军,可如今在北魏也无人可以动你。白家世代忠君爱国却落得一个通敌之罪,这样的君主这样的国家不忠也罢。你大哥如今是北魏的礼部侍郎,不说能只手遮天,却也能保你平安!”白啸的脸上虽有慈祥笑意,言语却有些激动,探手就抓住了白萱的手臂。
在他看来,自己宠大的女儿不会是忘恩负义之人,所有一切皆是凤曦的阴谋。何况,凭着女儿的身份,在北魏也怕是无人敢动吧。
“爹,您别急,先喝口茶。”
白铮显然比白啸冷静许多,担心他父亲的身子便轻声安抚,“爹,小妹舟车劳顿又担惊受怕的,不若我先带她去休息,给她点时间接受事实,毕竟,我们都是已‘战死沙场’的人。”
听了白萱的话与看到父亲的反应,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听听这个酷似他小妹的女子是如何解说她的身世。
明明是一模一样,怎就不是?他需要理清一切原委,再告诉父亲。
白啸本是有几分不舍,也迫不及待想了解这些年女儿消失的真相,但见白萱脸色确实苍白,略显疲累,也只好由着儿子将她带了下去。
随着白铮来到一处小厢房,白萱下意识地环视四周,比起凤府与将军,确实朴素了许多,自然也不能与相府那间房相比。
白家父子来自敌国,在北魏真的能过得好吗?
忽然间,她有些心酸,为家破人亡的白家。
“寒舍委屈姑娘了,请坐。”
白铮将她的表情看在眼中,还当她是嫌弃条件太差,毕竟无论是凤府还是大将军府,奢华程度都不是普通官员可以相比的。
“白公子误会了,我不过是普通百姓,在认识凤曦之前就住在京城西南的四方街,家中靠经营干货果脯铺子卫生,何乐安稳,平淡幸福。如今却也是被逼得家人离散,不得相聚,金窝又如何?还不如家中草窝舒适。我只担忧白将军与公子,顶着敌国将领身份在这北魏会过得有些不尽然。”白萱平静地回望眼前的男人,目光里一片坦然。
如果这里算是寒舍,那龙梓彦找来的那个小院就不算屋子了。可就是那么破旧的院子反倒是留给她一些温馨的回忆。
因为她的这番话与她担忧和睦的眼神,白铮有些动容了。
他苦涩地扬了扬唇,颓然地说道,“你果然不是我家小妹,你们的性子截然相反,尽管她做过几件令人痛恨的事,却依旧是胆怯懦弱的。”
“是,很遗憾地告诉你,白璇在四年多前就已经被毒杀,我亲眼目睹过她的尸首,如今她的骨灰该是存放在上寮的康庄别院。而我……不过是一个与她长相酷似的外乡人,不管是与你白家还是凤家,都没有任何关系。”
连白将军的挚友通华城城主都要为他们报仇对她痛下杀手,当事人反而并不生恨?虽然她不明白白家父子为何会如此亲切,不过该说的,她不会隐瞒。
她并不想代替白璇在这个世界生存,她只想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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