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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你来的正好,我带回来的那一袋子糯米粉你放哪儿了。”老宋关了上粮柜,转头问道。
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兆。
乔丫头自打分家后,一般不会主动跟宋家有往来。但是今天她竟然主动向自己交易糯米粉。糯米粉虽价格不菲,但街市上并不缺售卖。她为何主动开这个口?
“糯米粉?”老秦氏愣作一团,仔细想着,“老宋,咱家有糯米粉吗?”
“有的,阿娘。我记得阿爹十月份做工回来,从镇里带回来一袋子糯米粉。是做年糕用的。我可喜欢吃年糕了。”三丫肯着一串糖葫芦,小眼眼子轱辘转的,着实像个人精。
老秦氏手底一颤,顿时渗了不少汗。“嘶……还有这一荐儿。”但故作镇定,左右翻找。
“不用找了。”老宋手里捏着一袋空布包,扔在了老秦氏的脸上。
“哎呦……”老秦氏摘开布袋,脸上洒了不少的粉沫。
“这是啥??”老宋已经翻开了袖管,准备干活。
老秦氏面色一颤,如临大敌,将三丫头挡在了面前,“大当家的,这不是刚用完的……面粉吗。”
“呵,面粉?你是挣着眼说瞎话嘛!”老宋直接丢了搓衣板在地面上。
“当家的!咱有话好好说……”老秦氏捂着脑袋瓜子,瑟瑟发抖的跪在了搓衣板面上。
“自打乔丫头离开后,咱家多久没有进帐了。你做的这饼,卖不出去就算了,还糟蹋了我的米。你说,你该不该死?”
老宋一板一眼的坐在了竹椅上,他实在是拿这败家娘们儿没则。眼下得另找出路攒钱。否则,宋普元来年进京赶考的银两可要打水漂了。
“当家的,我……我真不知道,那是糯米粉。”老秦妇欲哭无泪。
往常家里的存粮都是乔以柔负则规置的,这面粉和糯米粉都是粉沫状,常人是很难分晓。
也怪不得饼子发硬,原来是错把糯米粉当面粉使了。
说多了,就是小娇蹄子的错!没有她,眼下哪儿来的这么多事情。
老秦氏一想起乔以柔,心头便一阵牙痒痒的。
刚刚还听大丫赶集回说,她嗅着小贱蹄子把自家的饼转卖出了好价钱。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心头一动,赶紧叉开了话题。
“当家的,我见山上有不少山货。回头,我就挖来拿到镇上去卖,也好填补一下这段时间的亏空。你看这样行吗?”
“就你,还挖山货?上回闹到坑里又失忆了?我告诉你安分点,你可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老宋头没把她的话放心上,只是想着该去回话了。
随后便出了门,但是门外哪里还有乔以柔的身影。
“这孩子,走也不说一声。”
他不知道的是,回家后的乔以柔可一刻都没有闲着。
她先是翻出了几条破网,缝补好后,便带着一兜子的泡泡肉,往山下的小溪边赶。
这一次,乔以柔准备干票大的。
到了溪边后,乔以柔便弯身将筐子里剁好的泡泡肉沫均匀的洒在了一个相较静面的湖面上,不到片刻,引来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鱼儿。
乔以柔见时机到了,便抛了个网下去,见好就收。
好家伙,整整一大瓢子几十斤的鱼儿虾米,甚至还有几只大螃蟹!
收网后,乔以柔起身选了就近的一个小水潭,用泥土封口后,一个临时储鱼室就地完成。她将鱼儿放入其中后,鱼儿的保鲜问题便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乔以柔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她见鱼儿数量足够,便收了网。临走前给储鱼室添加了一些干草加以掩藏。
走前在溪里清洗了一遍小脸,刚要上坡时,突然被一块石绊住。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