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尼特的队医甩着屁股上两坨肥硕的肌肉冲了上来,伊莉莎并非跟队队医,她只是负责球员的营养和餐食。
跟队队医最需要的,就是临场应变能力。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性别歧视,不过在这一方面,男人还是要比女人强上不少。
队医跑上来“扑腾”一声跪在苏穆利科斯基身旁,首先示意大家赶紧让开,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
而后,轻轻捏了捏苏穆利科斯基受伤的地方。
隔着球鞋,他也觉察到了这有多么糟糕。
“队医示意换人!苏穆利科斯基无法继续坚持比赛!”常喧遗憾地大喝一声,摇了摇头:“这球、让我们来看看慢镜头回放吧......”
都说旁观者清,站在客观角度看比赛的常喧和张指导,敏锐地觉察出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如果只是一次单纯的身体接触,怎么可能让苏穆利科斯基受这么重的伤。
担架迅速抬了上来,在队医的帮助下,苏穆利科斯基被送上担架,匆匆离场。
“小心那个家伙!”苏穆利科斯基从担架上支起身子,一脸愤恨地看向肖姆索夫。此刻,他和哈根站在一起,一脸无辜地解释着什么。
就好像在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他自己崴脚了吧。”
赵九日刚刚没有看清,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正确的判断。
“懂了,好好养伤!”赵九日拍拍好友的脑袋,与此同时,替补老将戈尔什科夫跑进了场内。
“好!慢镜头回放来了!”常喧和张指导紧紧盯着屏幕,当镜头给到肖姆索夫碾压苏穆利科斯基脚尖的时候,整个演播室都响起了一阵吸气声。
“这、很难说是一次意外吧......”常喧作为一个解说,流露出太多激烈的情绪,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尤其他又在体制内,所以即便心里有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他还是忍住了骂脏话的冲动,“肖姆索夫这个动作相当恶劣,只可惜主裁判并没有看清楚......”
扎拉平在场下抱着双臂,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苏穆利科斯基捂着脸从自己旁边走过,表情毫无波动,直到他和佩特泽拉四目相望。
佩特泽拉愤怒到近乎失去理智,他有想过莫斯科鱼雷会故意伤人,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绝。
别人看不清,他这个混迹球场多年的老油条还看不出来吗?
该死的肖姆索夫,我一定会让你们的球队付出代价!
戈尔什科夫上场带来了佩特泽拉的最新指示:“稳住情绪,不要被对方所干扰,继续我们赛前的部署!”
换做以前,看到队友受到如此重伤离场,弗拉索夫的胆子早就吓破了。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是几个星期前那个懦弱小子了。
只见弗拉索夫点点头,默默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只会被罚出场,不要担心苏穆利科斯基,受再重的伤,球队都会给他治疗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击败对手的办法。
卢日尼基体育场的球迷们洋洋得意地高歌球队战歌,他们将苏穆利科斯基的名字编入歌词中,大肆宣扬起来。
赵九日嘴角抽动几下,找到哈根:“可能是我的俄语太差了,不过,我好像听到他们在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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