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合情合理,臣没有异议”。
“那国师大人您呢?”,乃马真皇后又向我问道。
我很无奈地同意说:“臣附议”。
“既然,镇海大人和阔阔出大人都同意了,想必耶律大人那你也应该不会有异议吧”。
岳父长叹一口气后,无可奈何地同意说:“臣也附议”。
乃马真皇后非常满意地点头说:“先由我暂时称制,待贵由等人西征归来,举行完合罕的葬礼后,由忽里台推选出新合罕,我便取消称制”。
临近傍晚,太阳快落下山之时,我们才从万安宫中走出来,我们各自踏上回家的路。我赶回我的封地,走进我的帐中,看到唆鲁禾帖尼竟然在我的蒙古帐中,和纳兰、夏希聊天。
“汗妃您怎么来了?”,我连忙向唆鲁禾帖尼行礼说。
唆鲁禾帖尼向我微笑说:“好久不见,阔阔出大人,我本来是要进宫面见乃马真皇后,真巧路过阔阔出大人你的封地。所以,就特来拜访阔阔出大人”。
“原来是这样,忘了,给汗妃您介绍这是臣的妻子纳兰,这是臣的妻子夏希”,我向唆鲁禾帖尼一一介绍道。
“在阔阔出大人来之前,我与国师你的妻子们已经聊了很多,其实用不着国师你再向我介绍了”。
纳兰和夏希向我点点头,我很尴尬地苦笑说:“是吗?不过能为王妃介绍我的妻子们,是我和妻子们的荣幸,这是应该的”。
我和唆鲁禾帖尼坐在桌前,纳兰和夏希则站在我的身后。自从拖雷死后与唆鲁禾帖尼见过几次面,之后就一直未曾再见过面。没有想到窝阔台一死,唆鲁禾帖尼竟然主动来见我。
这么多年没有见,唆鲁禾帖尼也终不敌这岁月无情的变迁,青丝生白丝,美丽的容貌也渐生衰老。
唆鲁禾帖尼先开口说道:“阔阔出大人,为何不见你的孩子?”。
纳兰和夏希都低下头,保持沉默。我倒是丝毫不介怀地说:“汗妃,您有所不知,我和我的两个妻子都没有孩子”。
唆鲁禾帖尼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地问:“阔阔出大人,你居然没有孩子!是你的错,还是你两位妻子的错?”。
“应该是我的错吧,与我的妻子们没有关系,上天能让我取到纳兰和夏希这样的好妻子,我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唆鲁禾帖尼非常不相信地说:“阔阔出大人,你真的不介意没有孩子吗?这世上有多少做妻子的,就是因为没有孩子,而丈夫遗弃,这样的事情不可胜数啊”。
“王妃您言重了,并不是所有夫妻之间的关系都要靠子嗣来维系。孩子固然重要,但妻子同样也很重要。我能娶到我心爱的纳兰和夏希,这都是上帝对我的恩赐。我若是只因为她们未能为我诞下子嗣,而遗弃她们,我想上帝也一定不会宽恕我的”。
“是啊!虽然我和妹妹没有为夫君诞下孩子,可夫君从未嫌弃过我们”,纳兰露出笑容,向唆鲁禾帖尼自豪地说道。
唆鲁禾帖尼依旧脸上挂着微笑,心平气和地说:“看得出,阔阔出大人你们一家人一定过的很幸福”。
“汗妃,您真的是碰巧路过臣的封地,才来拜访臣的吗?汗妃,您好像这是第一次到访臣的封地吧”。
“果然还是瞒不过阔阔出大人,我此次特意拜访,是因我为听闻合罕陛下不幸驾崩,不知真伪。所以,才来打扰国师大人,希望国师大人可以实言相告”。
我苦笑说:“王妃,您真是消息灵通,臣也是今天才被告知的。不错,合罕陛下确实已经不幸驾崩,很快乃马真皇后便会将合罕陛下驾崩的消息公告天下”。
纳兰和夏希听到窝阔台去世的消息,都非常惊慌不已,唯独唆鲁禾帖尼平静地坐在座位上,面不改色,依旧面带微笑地面对我们。
“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能辨真伪。所以,才来打扰国师大人,多谢国师大人如实相告”。
“汗妃您此次驾临寒舍,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合罕陛下驾崩之事吧!”。
“我不明白阔阔出大人你的意思,还请阔阔出大人你能直言相告”。
“汗妃,你此次驾临寒舍,难道不是为了日后的忽里台而特地驾临寒舍,来见臣的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唆鲁禾帖尼说完,眼睛直直地瞪着我,脸上所挂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一种丝毫不输男人的气势。
“我阔阔出是木亦坚合罕的臣子,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一点永远不会都变。我将永远忠于木亦坚合罕家族,这是我对伟大的成吉思汗的所立的誓言。人不该背信弃义,不是吗?”。
唆鲁禾帖尼咄咄逼人的气势有所减缓,又露出微笑说:“阔阔出大人你刚刚的话,让我看到了你对蒙古,对伟大成吉思汗的忠心。阔阔出大人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苏鲁和帖尼走后,我坐在座位上思考。我想起多年前我曾对成吉思汗说过的话,金国那无形的硝烟,想不到终有一天会发生在蒙古,真是教人始料未及。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纳兰将我的深思打断,将我啦回到现实中。
“怎么了,纳兰,有事嘛?”,我向纳兰问道。
“夫君,你和唆鲁禾帖尼汗妃是什么关系?”。
“她是也可那颜的汗妃,我是蒙古的国师,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纳兰看着我,狐疑地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唆鲁禾帖尼汗妃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总觉得夫君你与唆鲁禾帖尼汗妃的关系很好似的”。
“没有啦,是你想多了。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多担心以后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