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它一眼,白桑桑并没有理会它,又不知道它准备作什么。
紧接着:【如果我说,我刚刚用上帝视角,窥到了皇帝在看小黄书你信吗?还看的面红耳赤,脸都红成了苹果,你信吗?】
“……”
“你是没事干了吗?你也这么闲?”
感觉这话不怀好意,为什么要用“也”它很忙的好不好,它那闲了?
明显就是被嫌弃了,休休识趣的不在吭声,一吭声就说它闲,它最近都没时间嗨,都用来修复bug了,而它的宿主则悠哉悠哉的当起了她的美人。
没错,接下来白桑桑的日子可真的清闲的不能在清闲,在王府的时候,还有人给她找麻烦。
现在好了,进了全都是斗争的皇宫,却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都不敢争宠的。
闲余时间,她就听到宫中四处横飞的流言蜚语,昨天晚上,又死了谁,今天谁又突然毙了。
喔豁,这皇宫是修罗场吗?死这么多人,还死的全是皇帝的女人?
都是侍寝后的第二天,就活不成了?
简直有蹊跷,死的太蹊跷了。
正她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合欢宫突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伺候皇帝跟前的一个太监来传旨了,易美人被翻了牌子。
让她洗干净,等着今晚的侍寝吧,等那些人一走,易禾魂没了三魄,脸色还苍白了起来。
膝盖一下子软了下去跪在了地上,满脸生无可恋。
白桑桑看着她的样子,安慰了一句:“怕啥,你应该欢喜,你马上就能更上一步了额……”
话微完,易禾死亡凝视的一眼盯了过来,白桑桑怔住。
这咋了,又一个不对劲了,眼神还跟装了枪药似的。
易禾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整一个人生无可恋,白桑桑噙了一声,拧眉:“被皇帝宠幸,这些女人不应该高兴吗?”
休休:【那也得有福享受才是啊,皇宫里谣言四起也并不是无风不起浪,听说侍寝的妃子,第二天就莫名暴毙了。】
然而,到了晚上一个消息打的白桑桑措手不及,就是易禾还没有去侍寝,人就上吊咔嚓完蛋了。
然后,美名其曰的侍寝的牌子就落在她头上了,白桑桑惊的差点没心脏跳了出来。
“开什么玩笑?!”
那个来传旨的公公一脸为难:“娘娘,奴才也是没办法啊,易美人死了,就只能您顶上了。”
白桑桑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防备的不行:“这种事还能顶,我不去,我还想活到老呢。”
那公公脸色变化了一下,按理来说提这件事很忌讳还犯了大罪,但眼下易美人已经死了,他们也来不及到其他宫,把娘娘请到陛下的龙啸殿去吧。
眼下有一个现成的,来的巧不如赶的巧,只能凑合了,反正过了这一晚,这位娘娘又得准备白事了。
公公犯难:“娘娘,您别为难奴才了,奴才也是没办法的事。您也是陛下的妃子,侍寝早晚的事,今天就上了吧。”
白桑桑呵了一声:“你赶鸭子上架呢你?还上,有种你上啊?”
那公公:“娘娘,奴才是太监,没种。”
白桑桑义正严词:“太监又怎么了,说不定你们陛下想换口味,就喜欢你们这些白白净净的小太监呢。”
立马变惊恐脸的太监,跪了下来:“娘娘,你可饶了奴才吧……”
白桑桑立即打断他:“你饶了我吧,我芳龄十八,还想长命百岁,并不想死这么早。”
“娘娘,求求你了,您上吧,您就上吧!”
忍不住嘴角一抽的白桑桑:“……”
喂,哪位公公,你话是认真的吗?她是什么人都上的吗?没准第二天她就莫名其妙咔嚓了。
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去,绝不去,坚决不去。
“娘娘,求你了,奴才求你了!”
“额……”
下一秒,让白桑桑很无语,又一个直接上来就抱大腿的,她脸黑了一下:“公公,你不用这样,你就算叫我佛祖,我也不去的。”
“娘娘啊娘娘啊娘啊娘啊娘啊娘啊……”
“停停停!”眼皮狂跳,白桑桑抬手忙出声:“你能不能两个娘一起叫?我有这么大的儿子吗?”
小太监可不管那么多,为了自己能活命,他拼了。
不能来硬的,没准对方脾气是个硬茬,一头撞死的话,就没人了。
就只能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这年头做个太监没点本身混,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太监了。
“好了,我去!”白桑桑咬牙的大喊了一声,她受不了了,死太监真的哭闹起来了。
她冷冷一眼扫过去:“我这才死了人,你家陛下就迫不及待的跟女人XXOO,无语了都,就不怕肾亏吗?天天晚上都找女人?”
理亏的太监,喜极而泣,默默的狂喜着,管白桑桑说什么,他没敢一句反驳。
他虽然不理解XXOO是什么意思,但想到她终于肯去了,那管是什么,高兴都来不及,那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