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还是小看你了。”
见梁妙只淡笑着不出声,郑柳儿重新戴上兜帽,恶狠狠道:“你是如何知晓我在灵药里下了毒的?”
帮她做毒的高人都告诉她了,这样的症状,只能由下毒之人来解。
郑柳儿多次光临郡主府求见,都被告知郡主概不见客,然而她的状况越来越糟,已经等不下去了,只好找了办法,夜探郡主府。
“嗯?毒是你下的?”梁妙故作惊讶状。
“你少装了!快把解药拿出来!”
“装?”
梁妙眯了眯眼,“说起这个,郑夫人倒是不装了,也不知跟你家天辰是否依然爱的缠绵啊?”
她不提倒还罢了,这么一提,郑柳儿整个人像是被针扎了一般跳起来,扑上前就要掐梁妙的脖子。
梁妙轻松闪过,一把擒住郑柳儿手腕反扭住,啧啧叹道,“我的天呐,这皮肤的触感,还是我那冰肌玉骨的爱妾姐吗?”
“唐浅!你欺人太甚!!”
郑柳儿的身子如今是废了,被梁妙擒在手中,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能瞪着一双通红的大眼,像是要从梁妙身上剜块肉下来。
“你走便走吧,为何还要如此为难我!!”
“你看你,我为难你做什么……”
梁妙云淡风轻的取来绳子,将郑柳儿五花大绑固定在椅子上。
“放开我!!你个毒妇!!”
“就不。”
懒得与她争执,梁妙自顾自的坐下,拿起手边的小人书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你在做什么?!”
“看书啊。”
“就将我绑在这里?!”
“那可不。”
“唐浅!!要杀要剐你尽管……”
“那个不着急。”
梁妙慢悠悠翻过一页,淡淡道,“我还在考虑呢。”
要杀要剐?呵呵……
梁妙摇头叹息。
这姑娘怕是被毒傻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兴许是梁妙的语气过于平淡了,郑柳儿竟无端端生出一阵恶寒。
“唐浅,你莫要忘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是吗?”梁妙歪着头想了想,“大婚那日,不是你先拦着花轿哭天抹泪的胡言乱语吗?”
郑柳儿咬牙:“你若不横刀夺爱,我怎能出此下策?”
“你错了,”梁妙眨眨眼,“是你家天辰先变的心,他答应要娶,才毁了你们的誓言。”
“……”
“害,我跟你有什么好掰扯的,曾经那个唐浅早已被你害死了……”
“……”
“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钮祜禄唐浅。”
“???”
“哦,一个电视剧的梗,你没听过也正常。”
梁妙摆摆手,继续低头看书。
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郑柳儿突然轻笑一声,极尽嘲讽:“怪不得……怪不得……”
梁妙掏了掏耳朵,老大不耐烦:“有话你就说,别整悬念伏笔那一套。”
“怪不得天辰突然对我冷淡,那时的毒性还没有影响我的容貌,我们刚刚才承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转脸就变了态度……原来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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