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谢兰若扶着将离,动作亲亲我我,语气还暧昧不清,顿时恼怒,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想将她拽过来:“你过来。”
可是,温景瑞正想拽回谢兰若,同时另一只手压在了他手上,制止道:“放开她。”
温景瑞抬头一看,就见制止他的人是将离,目光一冷,愈发不痛快:“王叔,我敬你德高望重,你可别忘了,兰若是我的未婚侧妃,现在与你勾肩搭背,若是让人见了成何体统?”
将离虽面色惨白,可气势丝毫不减,冷冷道:“让放开她,没听见?”
温景瑞气得咬住牙,大概是感觉现在将离受伤,奈何不了他,便硬着头皮道:“该放开她的是你。”
将离眸子散发出寒意,浑身蔓延出一股杀气,手上一用力,就将温景瑞的手反向掰弯下去,疼得他矮下了半截身子,额上冒出冷汗。
温景瑞大怒道:“你敢对我动手?”
“有什么我不敢的?今天就替你父皇好好教训你,让你没大没小!”说着,将离冷哼一声,揪着他的手往外一甩,这温景瑞就飞了个圈,最后重重摔倒子在地上。
温景瑞武艺不凡,可是被一个受伤的将离轻轻松松拧倒在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如今好歹也是个纪王,又是皇帝的亲儿子,颜面往哪儿放,当即表怒气冲天,不甘心的跳了起来。
“将离,你还真敢动我?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温景瑞爬起来,拔出了刀指着将离。
于是温景瑞背后,随身带着的一堆亲军将士纷纷拔刀,站出一步,厉喝一声示威。
将离一脸漠然,倒是阿穆站了出来厉喝一声:“谁敢动试试?”
与此同时,外面的一大圈将士都举着火把,团团围了上来,似乎是想比一比谁人手更多。
这次来剿灭黑衣人余党,阿穆叫的是临王府和谢府的亲军护卫,而温景瑞只不过是个来凑热闹的,根本就没带几个人,要是真打起来,将离这边人多势众,肯定胜券在握,更别提临王府的亲军都是精兵悍将了。
温景瑞自知在这里若是两方交锋,他肯定吃亏,而且到时候还怕被皇帝知道,他现在情势这么不妙,不敢再惹是生非,多生事端。
他只得捏紧拳头,忍住心头的怒火,挥了挥衣袖,让身边侍卫退回。
“王叔,我只是想带着我的未婚侧妃回去罢了,并无其他意思,还请王叔将她交还给我。”温景瑞识相的妥协,语气也温和了下来。
谁知将离软硬不吃,冷笑一声道:“你现在来找我要人,没觉得有何不妥么?”
温景瑞不以为然:“有何不妥?我接她回去理所当然,难道王叔还想扣人不成?”
“那你问问她愿意跟你回去,还是跟我回去?”将离大概也是试探一下谢兰若的意思。
于是温景瑞深吸了一口气,转向看着谢兰若,又是温润一笑,柔和的声音问:“兰若,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府。”
谢兰若缩在袍子里,竟是想也没想就摇头:“今日临王舍身相救,不然兰若早已死于贼人之手,兰若的命是临王救的,为报答临王恩情,已决定以身相许,临王伤势好转之前绝不离开半步,还请体谅……”
谢兰若只是想起,刚才将离说了,回去之后要立即娶她,所以就信以为真,此刻见了温景瑞,又有将离撑腰,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温景瑞一怔,佛然大怒,几乎是跳了起来,指着将离问谢兰若:“你说什么,我二人有婚约,你却要对他以身相许?”
“是。”谢兰若也不知自己说话对没对,反正吓得躲在将离身后,侧开脸,准备把烂摊子都丢给将离收拾。
温景瑞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质问:“我们圣旨赐婚,你可知道抗旨会是什么后果?”
将离听谢兰若这么一说,倒是高兴得精神大振,把谢兰若护在身后,对着温景瑞冷冷道:“这个就不必你担心了,我会亲自与陛下解释清楚,你先担心担心自己的处境吧,我们还有事,就此别过。”
话毕,将离含情脉脉的看向谢兰若,揽着她的肩,绕过已呆若木鸡的温景瑞,朝外走去。
只剩下温景瑞立在原地,在寒风中气愤得瑟瑟发抖,可想而知,温景瑞现在像是被在头上扣了屎盆子一样难受气愤。
夜色冰凉如水,静寂无声。
不多时,回城的马车里,阿穆先用简单的方法替将离包扎止血,不然等回到城内怕是他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阿穆,你先出去,让兰若给我包就行了。”将离指了指谢兰若,示意让她过去包伤口。
阿穆应了声,就出去驾车。
将离朝谢兰若扬了扬下巴,唤道:“还不过来?”
谢兰若躲在角落里,被叫到之后有些迟钝:“我?”
将离翻了个白眼:“这里还有别人?”
“呃,没有。”谢兰若转过身来,见了将离没穿衣服,又立即扭头回去避开,紧张兮兮道,“可是你,没穿衣服,我过去做什么?”
将离抽了抽嘴角:“你又不是没见过,摸都摸过了,亲都亲过了,还怕多看几眼?”
“噗……”谢兰若差点激动得撞到墙上,摸都摸过就算了,亲都亲过是怎么回事?她,不,江雪谣亲过?
想到这里,谢兰若已经不能再想下去,可是,又怕被将离看出她没记起江雪谣的事情,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去,面对着他没穿衣服的上身,艰难的睁开个眼缝。
将离把绷带递过去给她,指着腿上的伤,道:“把这里缠紧一些止血就行了。”
“哦。”谢兰若接过绷带,尽量不抬头,只是上前,就按照他所说的,把绷带缠在他大腿上,尽量缠紧一点,不让血流出来。
可是,明明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将离还是突然“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谢兰若吓得手一抖,停住了动作,抬头望着他问:“弄疼你了么?”
将离扶额,小声嘀咕:“笨手笨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你是故意的吧。”
谢兰若一脸不解:“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我下次一定小心。”
你想知道?”
“嗯。”谢兰若一本正经的点头,其实她是怕弄疼了将离,毕竟这种血腥的场面她根本没见过,也没包扎过这么大的伤口,万一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弄疼了将离就不好了。
将离偷着乐,笑得愈发诡异了:“你确定不后悔?”
谢兰若还不懂:“为什么要后悔啊?”
将离笑着勾手:“那你把手给我。”
“哦。”谢兰若呆愣愣的把手递上去。
将离就凑上去,将嘴唇贴在谢兰若的耳边,沙哑轻柔的声音道:“你碰到这里了,小傻瓜。”
与此同时,将离把谢兰若的手放在了两条腿中间一个奇怪的位置上,那里竟然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而且一摸,就摸到一个什么滚烫结硬的异物。
反应过来的谢兰若,惊得头皮一麻,瞬间抽回手,忍不住闭着眼睛尖叫了起来。
这个将离怎么这么下/流,竟然把她的手拿过去,摸那个地方那玩意儿!
前几日,谢兰若成年之后才刚学了妇人应懂的事情,正好看了好多春/宫图,也懂了不少事情,知道那玩意儿传宗接代的作用。
看到谢兰若吓得尖叫,将离忙捂住她的嘴,不解问:“你叫什么叫?又不是没摸过!”
谢兰若欲哭无泪,摸过的是江雪谣,又不是她!
她只得忍耐,找个借口掩饰:“呃,我,我是觉得好像比以前大了好多……”说完之后,她又恨不得咬舌自尽,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虽然,刚才摸到的,确实比春/宫图上的大太多了,细想一下,那东西放进她身体里,好可怕,肯定疼死。
将离凑上去,又邪邪一笑,低声道:“大用起来才舒服,要不要试试……”
“不要。”谢兰若彻底脸都黑了,不停摇头,退回去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将离定睛上下打量她一眼,疑惑的凑上来,歪着脑袋问她:“你真的想起你是谣谣了?该不会是装的吧?”
谢兰若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也说不出来,如果说她承认没想起来,会不会死的很惨?
“我当然想起来了!”谢兰若点点头,对,死不承认。
将离继续问她:“真的?”
谢兰若瞪大眼睛:“我很像是说假话么?”
将离点头:“像,谣谣与我是夫妻,早就同床共枕过了,她可喜欢我这个大大的了。”
“噗……”谢兰若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江雪谣喜欢那玩意儿这么大?不会吧?
谢兰若不想被识破,只得一脸通红,紧张道:“我,这辈子还是处子之身,还,还不太习惯……”
看她惊恐成那样,将离失笑,摸摸她的头安慰:“好了别紧张,我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