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是在司卿旬门口捡到自己昨日给出去的茶壶,还跟同行的伙伴说道:“昨日我亲眼看到南华帝君的小徒弟在这儿练习画符,可用功了,怕自己睡着还朝我接茶水喝呢!这可是上天庭的贵人用过的,我得回去供着!”
她的伙伴一脸嫌弃:“那也不过是弟子,又不是帝君用过的,至于嘛?”
“万一那小仙君以后也能变成帝君那般大人物,那我这套茶壶可就能买好价钱了!”
司卿旬的脚僵住了。
他望着早就走远了的两人,定定的望着地上的两根珊瑚枝,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落在双侧的手也渐渐握成了拳头。
那丫头居然偷偷练了一晚上,还不跟他说,好不容易睡着了自己还打了她。
她已经那般用功了,是自己苛求了。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
一个从未犯过错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就好像自己一直支撑的信仰出现了一道裂缝。
如果他错了一次,会不会有第二个,今日只是大了宁璧,那往后呢?
到底是他太不信宁璧了。
司卿旬循着宁璧的脚印找了过去,可是那里已经没有人梁落,他下意识的猜测宁璧会不会出事。
直到问了周围的侍女,那人指着胡奚九屋子的方向道:“方才瞧见胡小仙君带着宁小仙君进屋子了。”
司卿旬道了谢便匆匆赶往胡奚九的住所。
方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宁璧的吃痛嘤咛。
“你快点行不行,我快疼死了!”
“谁让这个东西那么大一块,我都塞不进去,你忍忍!”胡奚九随口说着。
宁璧却不高兴:“就你这技术,怎么泡的那么多美女啊?”
胡奚九啧了一声:“我技术好着呢,你放好,过来!”
司卿旬越听越不对劲,什么东西塞什么技术的,怎么那么污秽啊!
这两人在屋子里究竟在做什么?
胡奚九平日里虽然浪荡,但还不至于对同门师妹下手吧?宁璧不是知道胡奚九是什么人物吗?她怎么敢进胡奚九的房间?
蠢还是笨啊?
这俩都是他的徒弟,他不能看着他俩误入歧途。
于是推门而入,气势汹汹的盯着屋内两人。
胡奚九手中拿着棉签和药膏,迷茫的看着司卿旬,宁璧脸上还挂着泪痕,坐在椅子上侧头看他,冷哼一声。
“师尊好!”胡奚九赶紧说道。
司卿旬没理,只是心中一松望向宁璧,他不敢看他的手心。
自己下的力道有多狠他自己清楚。
抿唇问她:“为何要跑?”
宁璧不高兴:“不跑等着你打死我吗?”说完还气呼呼道:“您放心,等回了九华山我不在您跟前碍眼,我寻个机会就去天宫跳诛仙台,我不麻烦南华帝君了!”
胡奚九听她这话句句都在戳司卿旬的脊梁骨,好像是作为师尊的他逼得自己的徒弟必须死似的。
那不是上赶着得罪自家师尊嘛!
赶忙替宁璧打着圆场道:“小师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说怕您生气,所以就先让您眼不见心不烦...”
“鹊喜找你。”
“...师尊饶了我吧!”胡奚九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