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壁笑着把刀收起来,还拍拍胸脯:“那可不。”
“只是天下间能如师妹这样想的人不多,与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师尊或其它仙君面前说。”
宁壁郑重点头:“我可不傻。”
那些老古板可没有炽嫣那么心善。
炽嫣笑着起身与她叮嘱几句便准备上山回去了。
她原本打算回去继续修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甚至老想到宁壁说的那些话,她隐隐觉得有道理,可是脑子里就有另一个思想过来压制。
它叫嚣着说不对,妖都该死,只有仙才是正统。
它说,鲜血杀戮都是妖魔带来的,不可轻信。
它说,宁壁错了。
可是宁壁错了吗?
大概因为心神不一,所以练功有了差池,一下子吐了一口鲜血出来,心口灼烧起来,趴在地上心神未定的想着。
只觉得头痛欲裂,难受极了。
而后,炽嫣嘤咛几声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守在她身边的正是宁壁。
她想起来宁壁赶紧把她按了下去,关怀道:“你就好好休息吧,现在师尊不在,没人会说你的。”
炽嫣还是坚持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还有些虚弱,心口倒是没有灼烧疼痛了,但是脑袋还有些余疼。
问道:“师尊去哪儿了?”
“东海那边传书来,说是封印提前松动,师尊只好先带着师兄他们前去了。”
炽嫣一怔。
一千年了,封印从来没有提前松动过,为什么在此刻忽然就不对劲了?
师尊又要吃一番苦头了。
她看向宁壁:“若是师尊回来了,你帮我去给他送些灵泉的水,就是后山那片冷泉。”
宁壁奇怪。
“师尊不会自己去吗?”
炽嫣摇头:“师尊向来好面子,受了伤也不会说,更不可能给自己疗伤,以往师尊每次封印完回来身上总是会有伤痕,用灵泉水可以好很多。”
宁壁犹豫着点下头。
反正也不过是帮忙,放下水就走。
“对了,你怎么会晕倒啊?”
炽嫣看着宁壁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居然看见了一千年前司卿旬与魔尊乌昡大战的样子,只是司卿旬的脸和如今没有差别,可是乌昡的脸她怎么也看不清。
梦里她好像很痛苦,流了很多血。
她想自己在一千年前一定是被乌昡捉去折磨过,所以才会如此深刻。
摇了摇头,笑道:“是我练功不认真了,没什么大事。”
宁壁看她憔悴的样子不信。
不过她又向来不爱逼迫别人说自己不想说的,摆了摆手表示不会追问,只是说:“那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有什么喊一声就好了。”
炽嫣本想说不用,可是宁壁刚起身要走她的心口就灼烧起来,疼得她赶忙拉住宁壁,可刚刚肌肤相触?那种疼痛就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宁壁:“怎么了师姐?”
“你…”怎么会?是错觉吗?可是刚刚真的没有那么疼了,宁壁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收回眼摇了摇头:“没事,你就坐在旁边吧。”
宁壁无辜道张着眼睛点头:“哦,好。”
炽嫣闭眼,却疑惑宁壁身上的奇异之处,她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