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应了声。
“这个工价贵吗?”陆扶风困惑地看了宫人一眼,她的信息库里是1000枚铜钱=一两?而绥王的记忆里没有和货币相关的信息。
“不……不……不贵……”宫人想着自己月俸是四钱,随即不悦地瞥了一眼躺在血泊里的乞丐。
“那好吧!你就跟本殿回绥王府吧!”未看到宫人脸色,陆扶风弯腰将那血泊里的人抱到自己的怀里,提脚上车。
“殿下,您的……您的袖口……”上车的宫人看着绥王沾了血污的袖口,一阵心疼。
“没事。”陆扶风顺着宫人的视线瞧了瞧袖子,上面只是沾了些其他元素,“准备行车吧,此处距绥王府似乎还有些距离”
“绥王府……”沾着血污的人迷茫地看了看陆扶风的脸,“您,您是绥王……”
“嗯……”陆扶风应了声,发觉怀中人与二皇姐面部的轮廓有些像,“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小的,小的没名字,一起乞讨的都叫小的二丫……”躺在陆扶风怀中的二丫呆呆地看着绥王的脸,小声道,“主子要是愿意赐名也是……也是使得的……”
“那就叫伶云吧。”陆扶风冲着怀中人敛眉一笑。
“阿?伶云?那不是姚大小姐的名字?”二丫惊恐地看了陆扶风一眼,“姚大小姐今个出殡,二丫可不想叫死人的名字。”
“你个没规矩的臭乞丐!”宫人看着一身污秽的女子倒在绥王的怀中出言不逊,便气不打一处来,“殿下愿意给你赐名就是天大的福分,你怎么还敢挑三拣四的!”
“她今天出殡?”陆扶风的注意力没落到宫人的话里,反而被二丫的一句无心之语牵动。
“是啊!全京城都知道!姚大小姐发酒疯,自己把自己给捅死了。”二丫抓住绥王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殿下?您哭了?”
“去去去。殿下只是被风沙糊了眼睛。”宫人见绥王立在原地不动,随即挥着帕子,朝着陆扶风脸上去。
“嗯?哭是什么?”躲开宫人手中的帕子,陆扶风笑了笑。她只觉得眼睛有些湿。嗯,她还想起了上一次出宫的时候,有一个男子在雨地里递给了她一把伞。
“喏,就是这个呀!”二丫伸出手指在陆扶风眼睛下面刮了一下眼泪,而后在陆扶风眼前晃了晃,“殿下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么?”
“许是风沙糊了眼睛吧。”陆扶风抑制想要去看出殡的冲动,冲着宫人吩咐,“去驾车吧!”
宫人慢慢的朝着车外走,听着身后传来的声响,皱皱眉。
“殿下,您一定不是被风沙糊了眼睛。”
“为什么?”绥王的声音有些沉郁。
“尝着是涩的。”
“什么?”陆扶风多看了怀中人两眼,愈发觉得她和那人的轮廓相似。
“眼泪呀!不信您尝尝!”二丫快速把手指塞到陆扶风的口中。
陆扶风伸舌舔了舔二丫的手,试到味道后,就吐了出来,“哦……似乎真的是涩的。那又能证明些什么?”。
“证明您难过了,殿下。”二丫睁着眼睛,认真地看着陆扶风。
“是吗?难过是什么?”
“这……二丫……不……伶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