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御麒轻睨她露出的雪白皓腕,今晚,她着一身半透白纱裙,外面只裹了一件薄袄,他冷声对外面道:“加一个火盆。”
很快,丫环搬来一个火盆。
若萱睨他一眼:“我没那么娇气。”
他喝了口酒,没有说话,她的身子挖过心,他不敢丝豪放松,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她给他布菜,长袖轻挽,露出半截藕臂,他冷睨着她,眼眸暗沉得厉害。
她只作不知,笑颜如花,声音婉转:“七哥哥,都是你爱吃的,快吃!”
风御麒眼眸暗了暗,拿起筷子,夹了碗里菜,送到嘴边。
她喝了一口嘴,轻拍小脸:“这酒怎这样辣?”
他斜睨她一眼,她小脸辣得如花一样娇艳,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她何时在他面前穿得如此清凉用膳?
“七哥哥,你不觉得辣吗?”她端起来又要喝一口,被风御麒夺下酒杯。
“既然辣,为何还喝?”他冷声道。
“一人喝酒不是太闷?妾身想陪着王爷一起。”
风御麒轻哼一声,笑得诡异。
若萱暗暗咬牙,自问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风御麒把玩着酒杯,上好的酒,难得她能吩咐得动府里的管家找出这陈年老酒,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若萱不停地劝酒,风御麒也不客气,眼见一壶酒下去,风御麒手撑着头,醉眼迷蒙望着她:“本王醉了。”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欢喜,他半阂眼眸,站起来,往床边走去。
她伸手扶住摇晃的他,低声道:“小心!”
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倒进床里,也把她扯了进去。
她低咒一声,喝醉了,力气还是这么大。
她真是恨死自己了,这就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吧,这米可蚀得大了。
她推他,气道:“风御麒,你喝酒了。”
他含糊地道:“本王没醉,你那点小伎俩能骗得了本王?”
她咬牙,用力推开他,吼道:“风御麒……”
风御麒怔了怔,眼眸瞬间冷了下来,这些日子积累起来的不耐终于爆发了。
自从大漠归来,两人都尽量不去触碰往事,他也不逼她,她想自己独立开茶楼,他也背后默默支持。
可是,今晚,他怒视着她:“上官若萱,你一晚上做这些又是为何?”
她撇开头,硬着头皮道:“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顿晚膳而已。”
若萱浑身冰冷,她知道自己的话伤了他。
“上官若萱,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心里明明爱本王极深,何必再玩这些谈情说爱的过程,我们要的是好好过日子。”
她清楚他和她三个月已实属不易了,但为了脱身,她只能咬牙推开他:“我根本就是恨你。”
“口是心非。”
她怒视着他,咬牙道:“你若敢碰我,明日我就离开这里。”
终是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听得门嘭的一声,她抚脸,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的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