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道“可以啊,不过我们要转战阵地,我累了,咱们赶紧洗洗上床,我再给你讲。”
于是两人很快转站床榻,花金禹拥着她,听着她的娓娓道来,很快就湿润了眼眶,暗自下定决心这一世绝不让她再这么苦,而花小小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说着说着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日子,这几天小农都紧张的时刻扫瞄监视着花药伯家的情况,生怕出一点岔子,让花神前功尽弃。
今天一大早就飘起了鹅毛大雪,花金禹穿上了花小小从系统里拿出的白色连帽长袍,背着装满能源石和极板的白布袋出了门,很快他就与外面的白色融为了一体。
来到花药伯家,花金禹迅速在屋子周围的三米外,按照阵法图形将能源石和极板插进了雪里,只留下了屋门前的位置没有插,他站在门外朝着屋内喊道“花荠,你出来一下,花鹄有话要我转达给你。”
很快花药伯打开了大门,看见花金禹的衣服眼神闪了闪,笑道“是金禹啊,你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花金禹摇摇头道“药伯,您还是让花荠出来一下吧,花鹄有话指明就告诉他一个人。”
花药伯道“可是我们荠儿出了屋容易生病啊,而且你看这外面的风雪这么大。”
花金禹为难道“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本来我们打算把这东西交给花荠就算是买下了花鹄,以后花鹄就跟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是您不让他出来拿的,那可就不能怪我们不给报酬就把花鹄带走了。”然后他就转身欲走。
花药伯沉着脸看他真的要走,赶紧叫住他“金禹啊,你等等,我帮荠儿多穿点,你等一会儿。”
花金禹这才转过身来道“那行,您快点,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花药伯也不答话转身进了屋,看着站在里屋门口的花荠阴沉地道“你多穿一点,记住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是你将来也会是其他的人,你二伯母好像也快生了。”
花荠道“您放心,一会儿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把东西交给您的,我也不会乱说话的。”
然后就转身回屋子里穿衣服,又披上了一张毛皮披风,花药伯很是在意他的身体,所以他用的也是最好的。他在花药伯的紧盯下走出了屋门,向花金禹走去。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人,这让他有点不真实的恍惚,这条路好像很漫长,他足足走了十几年,这条路却又真实的短暂,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走到了。
他来到了花金禹身旁压下激动,朝他点了点头大声道“我弟弟让你拿什么东西给我?”
花金禹笑道“可以让你自由的东西。”然后他从布袋子里掏出了最后一块能源石和极板,迅速插进了面前的雪地里。
这时屋门前的花药伯也感觉到了不对,他迅速冲向两人,可是已经晚了,就在极板插进雪地的一刹那阵法启动,就见冲过来一半的花药伯浑身开始发起抖来,面部狰狞扭曲,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快,不一会儿他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花金禹和花荠就惊愕地看见,一团白色乳状物从花药伯的头顶费力地钻了出来,在半空中慢慢凝结,形成了一个身穿灰青长袍中年人的样子。
他凝视着花金禹,突然开口道“是花小小让你这么做的?我在这个身体里已经十几年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花金禹道“是谁让我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像你这种邪修,迫害他人随便侵占人身,人人得而诛之。”
中年人漂浮在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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