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林,你如今人到中年,还能有几个二十年呢?”
许景林身子一颤,头都不敢抬,拼命求饶。
林安然知道,许景林可能忌惮的是兖州知府。
那下命令的人,就有可能是余章。
偏偏今日那么凑巧碰见了余章。
还真是个伪君子!
林安然本想催眠,但是许景林不打自招,她也没什么好追问的,便幽缓启口:“许景林,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若老实回答,我不杀你。”
许景林立即抬头,怔怔地望向林安然。
林安然走上前一步,问道:“你为何觉得我是个鬼?”
许景林哆哆嗦嗦着回答:“你都没有脉搏,还能活过来,怎么可能是个人……”
林安然不禁失笑。
看样子她真是高估了许景林,没有脉搏应该就是那天她洗精伐髓的时候,脉搏有些紊乱,一时间没了动静,才会让许景林有此总结。
还以为许景林是发现她魂魄来自异世。
今日这牢房是白来了。
“既如此,你执意要为余家顶罪,那就是咎由自取,我再跟你说一次,流放之前你都有说出真相的机会,不然等你真的去了西疆,就余家人的心肠手段,绝不会由着你活着回来!”
林安然丢下一句话后,和林安知离开了牢狱。
许景林缓缓地爬起身,身子一软又跌坐在潮湿的地上,靠着墙壁深呼吸一口气。
他何尝不知,余家人手段狠辣。
可他的妻儿爹娘性命全握在余章手中,他不得不顶罪。
想来想去,许景林觉得都是林安然的错。
如果余家和林家没有斗争,他怎么可能会被推出来顶罪。
三天后,流放西疆的队伍出发,许景林被押在其中。
林安然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许景林是咎由自取,既然如此,那她也没有必要去拉他一把了。
反正没有许景林,余家也会彻底被她击垮。
雇凶杀人案就这么掀了过去,林安然和林大山带着三盒月饼样式已经抵达了听风楼。
听风楼门口已经搭起了架子,原先在大堂里的灯笼,也陆续挂在了外面装饰,看样子这一次的听风楼中秋诗会,是要大办特办。
鲁云哲正在盯着下人们干活,一眼就瞧见林安然他们过来,立即叫管事的盯着门口,他快走几步走上前笑着打招呼。
“安然妹妹!”
林安然冲着鲁云哲甜甜一笑,指着身旁的林大山介绍:“云哲哥哥,这是我爹,如今林氏糕点铺的东家,日后有什么事,你找我爹说也行!”
鲁云哲朝着林大山重视行了一礼,随后迎着父女俩进了听风楼。
在雅间里面,鲁云哲笑道:“安然妹妹,虽然有阿晟和安业的关系,但是若是你家送来的月饼不好吃,我也不能看着关系让你们蒙混过关的!”
林安然满脸自信,道:“那你这话说的太早了,等尝完再说!”
话音落下,林安然看向林大山,林大山将三个锦盒装着的月饼摆在了桌上,旋即打开锦盒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