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头神色一怔,道:“昨日夜里头,确实有个瘦高个子的中年男人来了我家,说了一番话,我这才老糊涂的带着人前来闹事!”
林安然一猜就是余章的手下,那个叫秦克己的。
“没事,小人挑唆,您们又痛失爱媳,又要为了两个年幼的小孙子着想,即便你们闹,我们也不怪你们,毕竟赵管事是死在了我家的铺子,我们也有看管不利之嫌!”
周老头说着就抬起衣袖抹泪,惭愧不已。
林安然犀利的目光又看向刚才几个帮腔做势的人,几个人神情微变,撒腿就要跑。
她眼疾手快,拿起桌上的米糖就砸了过去,几块米糖全中了几个人的定穴。
几个人站在原地想要跑,身子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
其余围观的百姓们看见林安然的厉害,又看见周家人自己都惭愧了,他们还能说啥。
林安然走上前去,打量了几个人:“我道是哪里来的好心人,舍得用好的鸡蛋白菜打人,原来是余家人派来的爪牙,怎么,挑拨不成心虚想跑了?”
那几个人直呼邪门。
寻常人都不会有这么快的反应。
这一个小奶丫头,怎么那么厉害?
为首的那个人,大喊着:“你少在那诬陷我们,我们不过是看不过去你们林家欺人太甚,仗义执言而已,还不赶紧松开我们,小心我们去告你当街打人!”
林安然眸色一寒,浑身迸发出一股摄人的戾气。
“当街撺掇民愤的是你们,那东西砸打我娘的也是你们,你们不承认为余家办事,那也掩盖不了你们在这里妖言惑众的罪行,真的告去官府一查,杀威棒下什么情况都能弄明白!”
林安然说完,又看向几个人,道:“对了,我四哥就是县衙的捕快,你们说,真的告官,是你们赢,还是我家输呢?”
轻飘飘得一句话,吓得几个人后脊梁骨都直冒寒气。
其中一个人撑不过去,赶紧哭着求饶:“小姑奶奶,是我们一时被钱财蒙了心,你说的是,余家人跑去书肆给了我们每人一百文来这里,但是人家说让我们来帮忙周家讨公道的,不是找你家闹事情的,你可千万别去官府告我们,那一百文钱我可以都给你,我知错了!”
一个人交代了,其余几个人也都架不住在这里丢人,纷纷吐露清楚。
只有为首的人,看着一个个不讲信义的怂样,失望难当。
“你们拿人钱财,转手背叛,真是枉为读书人。”
林安然盯着为首的人,长得倒是有几分清秀,办的事情却是糊涂至极。
“别说他们了,你身为读书人,不分青红皂白,受人钱财教唆挑事,你干的事情是读书人能做的,我看你的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一个黄口小儿,你懂什么!”
林安然笑笑:“我是不懂什么,但我知道知错就改,他们几个人我能轻易放过,但是你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我一定会追究到底,就你这样的人也不配读书,省得日后继续祸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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