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的容姿,早在京城传遍了。
垂涎她美色的人不计其数,她却一个也看不上,对再位高权重的人,也是一副冷淡的做派。
多少人都说,她是故意装出这模样来,越是冷傲,越能勾起男人的挑战欲,以一招“欲拒还迎”,叫人牵肠挂肚,日思夜寐。
不管外头人怎么说,谢璟置之不理。
庄文秀听到周围人低声议论,都说谢璟美貌,不免得意。
但得意归得意,为谢璟挑选一个才貌双全的世家子弟,才是最重要的。
她在默默盘算哪家公子合适,全然不知,谢央急得都要吐血了。
谢央的如意郎君,是宁国公家的公子,名赵明淮,此人品学兼优,玉树临风,是京城里多少女子芳心暗许的翩翩公子哥。
此刻,赵明淮正站在宁国公夫人面前,跟谢斐说话。
“原来这位就是渊兄长新娶的嫂嫂,之前兄长娶妻,我尚在外地游学未归,所以没能来喝喜酒,但愿嫂嫂莫怪才是。”
谢斐起身回礼,笑盈盈道:“赵公子言重了,只是从未听主君说起,他与公子相识,若早知如此,妾身该先来见过才是。”
她跟裴渊就没说过几句话,之所以这么讲,只是觉得奇怪。
这赵明淮是京城里有名的青年才俊,不但生得英俊潇洒,本人也苦学上进,文采斐然,是意气风发,超群绝伦的好儿郎。
按理说他跟裴渊,不是一路人才对。
赵明淮道:“不瞒嫂嫂说,小时候,渊兄长还抱过我。”
他回忆当年,既感慨又怀念,“我初学马时,骏马受惊发疯,差点将我摔下马来。若不是渊兄长舍命相护,我现在少说,是缺胳膊断腿了。”
谢斐越发诧异,面上只端庄地笑笑,“原来还有这一桩往事,倒没听我家主君提起过。”
赵明淮想起如今恶名在外的裴渊,一度欲言又止,表情也显得很匪夷所思。
宁国公夫人待他们聊完,才笑问赵明淮:“你们冰上蹴鞠,玩得还尽兴?”
赵明淮恭恭敬敬道:“多谢祖母安排,孙儿已许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宁国公夫人失笑,对众贵妇们道:“我这孙子最是严于律己了,他为参加今年春闱,数月在书房中闭门苦读。我若是不叫他出来,他都不肯离开书房半步。”
众人都说,赵公子年轻有为,若是能一举高中,宁国公府可就又多了一位国之栋梁。
宁国公夫人开怀畅笑,赵明淮神色却有些黯然,垂下头去。
谢斐看似目光飘忽,其实余光一直在打量赵明淮。
赵明淮温润俊朗,如同一块瑰丽名贵的玉石,既低调谦和,又不失尊贵涵养,难怪谢央倾心。
只是,谢央即便美貌,家世却排不上号,恐怕宁国公府,实则是看不上的。
谢斐又往下首瞥去,谢央坐在桌案后无人问津,牙齿都要咬碎了。
她又觉得好笑,端起茶杯喝茶,以掩饰笑意。
待了小半个时辰,谢斐才又找借口离开。
她在湖边上等着,果然没一会,谢璟也来了。
谢斐笑道:“这脸上,怎么跟死了爹娘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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