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他的脖子,得寸进尺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期待他的回答。
“这么快就恃宠而骄了?”他的话让我抓住了关键字,心情激荡,立马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同意咯?”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间,像是在轻笑,“你不怕我?”
“怕呀,又怕又爱……”我凑上去,嘴唇贴着他的唇角,一边索吻,一边用含糊的气音回答着。
足足费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功夫才终于诓得他放下床幔,躺上床来。
不过他无视我的要求,直接隔空用掌风熄灭了我屋里的宫灯,让我心生不满。这下什么都看不到了,就不能做一些刺激的事了。
“闭上眼,快些睡。”他居然真的只是来监督我睡觉的。
我扭动身躯钻进他怀里,不死心地继续试探,“小安……安……”
差点脱口叫成小安子,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改口,这种时候他应该不想听见别人提起皇帝平时叫他的称呼吧,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是个太监的事实。
听见我的称呼的同时,他似乎做了一个深呼吸。
“不如点了你的睡穴,省事些。”
爱来得快,去得也这么快吗?明晃晃的威胁之下,我只好放弃继续作妖,老实地闭上眼,一只手臂挂在他身上。一开始憋了太多念头,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睡不着,但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之下,身边有一个人相伴,很快就来了睡意。
大概我也是怕孤单的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没见到其他人,后来宫女替我收拾屋子时,彩茵悄悄将那条洗好的石青色帕子交给我,并向我表忠心,“这颜色的帕子奴婢以前没瞧公主用过,便自作主张先替公主收起来了,没有人看见。”
锦华殿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宫里的眼线,她做得小心一些倒是没有问题。
不过看她试探的样子,大概率也不知道这帕子的主人是方意安。
我收起帕子,等她出去时才放到鼻前嗅了嗅,果然已经没有之前的味道,只剩下淡淡皂角以及我熟悉的熏香气息。
洗得可真干净啊。
中午时,我心血来潮带了点心去看看皇帝。
却不巧,被告知皇帝去了玄清观与真人论道,并不在御书房。传话的小太监若有所思地上前一步,带着些谄媚笑容,小声补充道,“陛下每次论道,若尽兴了几个时辰就回来了,若未尽兴留宿在玄清观里与真人秉烛夜谈,也是有的。公主若无急事便先回吧,免得在此空等。”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谢,正准备离开时,侧殿的门帘被掀开了,裕王出现在我眼前,不过他先冲着那小太监阴阳怪气了一顿,“宫里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看相,本王怎么不知道的。”
那小太监神情慌张,下意识往我这边躲了一下,更惹得裕王恼了,提高了声音,“不过是个奴才也敢阳奉阴违,胡诌扯谎,诓骗本王,该当何罪?”
在我印象里裕王一直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鲜少看到他生气的模样,此时当值的太监都是御前安排的人,什么话跟什么人说,就算其中有他们自己的私心,但大体上都是按上面交代的办事。裕王打算面圣却被安排在空屋里坐着,一定不可能是小太监自己的主意。
但他却当着我的面发火,还把罪责都推到这个小太监头上,显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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