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怎么不用于礼不合来教训人了?”我只要稍微抬一抬脑袋,额头就能抵到他的脸颊上。
“在我这儿,”他压低了声音,轻声回道,“公主不必守那些规矩。”
我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松开手,而他却没有马上与我拉开距离,而是望向我的双腿,“方才是腿伤在疼吗?”
“呃……嗯……”我心虚地应着。
他伸手解开了腰带,在我诧异目光里,直接将下裙拆下,之前司徒珏给我上药时,把裤管卷了上去,我就没再处理。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方便检查伤处,但不打招呼就自己动手了,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脸颊越发的滚烫起来。
他单手托着一条腿的膝盖弯,让我自己试着活动一下。
我照做了,紧接着又换了另一条腿,弯曲再伸直,并没有出现伤口崩裂的情况。
他一定看出来我刚才是装的了,但他的手指还按在我的小腿上,“刚才是哪儿疼?”
我轻咬下唇,根本说不出口。
“这里疼吗?还是这里?”他一边揉按,一边询问。
我干脆闭上眼,不再吭声,但身体却老实地给出反应。
忽然他停了下来,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再咬唇,我睁开眼与他正好对视,就听见他轻声说道,“是疼还是不疼,怎么不说话?”
不等我回答,他自顾自说道,“那微臣只好替公主好好检查一下了。”
我睁大眼睛看见他解开我领口的系带,将最后的束缚都松开了。我竟然有些期待,看着他压了下来,像是无比熟悉这具身体,轻易地就找到了隐秘的开关,快乐的开关。
恍惚间,我像是睡着了,再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衣衫整齐,而孙东棠站在不远处正跟彩茵交代着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他衣服上的药香,刚才如梦境的一场缠绵变得越发不真实了。
“公主醒来了?”彩茵先发现我睁着眼睛望着他们,便几步走到床前,同时招呼孙东棠过来再替我做一下检查。
这一回,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替我诊脉时用了脉枕跟帕子,连手指都没有直接触碰我的皮肤。
不知道为什么我望着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好像是失落、失望、酸涩之类的情绪混杂。
“刚才……”我一开口,声音有些暗哑,“刚才,我们……”
“公主刚才昏过去了,怎么叫都不醒……”彩茵面色担忧地向我解释起来。
从她口中描述得知我是跟着孙东棠去看望宁火柱时就忽然昏了过去,再之后我被送回房间里就一直不醒,期间孙东棠还用针灸替我治疗。但于我自己的记忆,是我突然发神经似的跟孙东棠较劲,结果却看到他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像个魅魔似的还跟我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我红着脸,打断脑海里的回忆,小心翼翼观察着另外一旁正替我诊脉的孙东棠。
“似乎有些发热,脉象虚浮……”他一脸淡然,完全不是我脑海里充满诱惑的表情。
我又做了一个深呼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疯了?
“公主为何这般看着我?”他望了过来,与我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