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这些人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出现似的,跟宁火柱目光交换,点头接应,“来了。”
哑奴径直朝我走来,向我伸出手掌,示意让我把手伸出来。
对着他,我并未多怀疑,照做了。
只见他用一柄银质小刀在我指腹上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随即用瓷瓶接住流出的鲜血。
我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发出疑问,他已经收起家伙,开始给我止血了。
“这是做什么?”
“迷惑他们。”哑奴托起我的手掌,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晚些再解释。”
我一头雾水,完全跟不上剧情了,却找不到人来跟我说明情况,就被人带下去半强制地要我好好休息。
不是!这种情况,谁还能睡得着啊?
我原本打算就这么一直坐着,等人回来再好好问话的,结果后半夜就困得倒头就睡,因为床铺布置地很舒服,一夜无梦。翌日清晨醒来时,还觉得有些尴尬。
脸生的侍女进来伺候我洗漱,我问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对方只是谨慎地摇了摇头,并不肯交代。
一连好几天,我虽然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却同样出不去,这跟之前在司徒珏那儿被软禁着有什么区别?
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宁火柱总算是出现了,他二话不说就带着我离开,到门口直接上了马车。
经过主街时,我注意到外面兵荒马乱的样子,原先繁华的商铺全都关着门,而路上的行人车马也是一股脑儿地都往城门方向逃窜。
不远处皇城方向似乎上空还飘着浓烟,像是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我在马车车厢内也没闲着,手忙脚乱地换上了一套寻常妇人的衣裳,还发现花白的假发,没忍住伸出脑袋问前面驾车的宁火柱,“这是让我假扮成老太太啊?”
“城门处有人盘查,针对年轻女子跟年轻男子,只能再委屈公主一下。”他侧头压低了声音回道。
虽然我不太清楚外面现在到底是什么环境,但既然这么安排,那就配合吧。一边是要抓我回去献祭的,一边是专程来救我性命的,这还用选吗?
虽然出城的人很多,但依然有一队人马在城门口守着,一个一个地检查着。
我瞟见他们似乎还拿着画像在核对,司徒珏已经知道我会易容,那画像不过是一个幌子。
看那些当差的也都是一脸不耐烦,稍微看一下发现不是目标,就放行了。边上还有人给他们塞银子,低头哈腰说着什么恭维的话,一样也是能得到快速放行。
轮到我们的马车了,宁火柱开口道,“这位官爷,车厢里是小人的母亲,前些时候带母亲上平都看病,现在准备回老家。”他编得有模有样,机智地应对着盘问,跟我记忆里那个性格木讷的侍卫有些出入。
车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立刻摆出虚弱的模样,倚在一旁,努力强撑着要起身似的,还不断咳嗽。
对方立刻厌恶地挡住了口鼻,退后两步,很是不满,“不是说来看病的吗?这病还没好吧,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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