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主稍候,属下去准备马车。”宁火柱只带了一个人,还都是骑马来的。
我这一身裙褂不方便骑马,但也懒得再等,“就这样吧,我跟你同骑一匹马,先回去再说。”
“可公主今天……”他上下打量着我的着装,又有些不便反驳我的话才没有说完。
然后他干脆解开自己的披风,将我整个人罩住,才扶我先上了马。
怕我骑马在路上被人看到了?从宫门到公主府的这段距离,也没多少机会遇到普通路人,他倒是爱守规矩。
马背上的颠簸,好几次让我难受得闭上眼睛,忍耐着胸前伤口疼痛,等回府从马背上落地时,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直接摔倒。
幸亏宁火柱一把接住我,他惊讶发现我胸前沾染到血迹,“公主的嫁衣上怎么会有血?”
都是红色,并不明显,但应该是回来的路上伤口崩裂渗出血来。
“一会儿再说。”我没什么气力解释。
宁火柱不管不顾地在府门口直接将我抱了起来,匆匆进门。
我只模糊听见有人在旁边说话,密集的脚步声跟许多人影都凑到眼前来,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下意识觉得脖子底下垫了什么东西,一扭头就看到身边睡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对方也因为我的动静睁开了眼,微微笑着望着我。
我眯起眼睛,看清了他的脸,“无咎!你怎么会睡在这儿?”
“昨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说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顺便把他的胳膊从我脖子下面扯出来,但因为被我枕的时间有些久,他胳膊好像没了知觉似的,猛地一活动,又麻又疼。
见他皱紧眉头,却要努力忍耐的样子,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还笑呢,看来你是好得差不多了。”他翻转侧躺着,一边揉按着自己那条胳膊,一边对我说道,“昨天你受伤之后,我就早早地从宫里赶过来,当时就见你不省人事,可把我急坏了。”
“你认识一个叫哈岚的蛊师吗?”他要是不提这茬,我也想不起来。
一听见这名字,他神色微变,显然是认识的人,不过也没有隐瞒,很快就承认了。
“说起来,我应该叫他一声师叔,不过他这人……跟我师父关系一向不太好,很多年前就不同我们来往了。怎么了?他招惹你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看到我伤口了吗?”
他支起胳膊撑住脑袋,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自然是看过了,还是我替你上的药呢。”说着,他直接上手扯开我的衣领,假意要再看看似的,我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才阻止了他下面的动作。
“他用我的心头血去炼制解蛊毒的药,这个法子,原来是你们蛊师都知道的啊。所以,我才会被叫做药人,是因为我的血可以入药,对吗?”
我平静地回望着他,他依旧保持着微笑,但眼神却有些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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