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屋内的众人都震惊了,他们目光呆滞的望着川枫那张柔和的脸,看着其上满满的自信,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你...你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率先出言的是对川枫极为不满的金铭,他眉头紧皱,满脸怀疑的看着川枫,显然,对他的这般言语充满了不信任。
“我说,或许我有办法可以治疗金蝉小姐的腿疾。”见屋内众人皆是满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川枫再次出言肯定道。
而再一次听到这么肯定的言语,屋内的金锲有些坐不住了。
“小子,你可知道我家蝉儿因这怪病引起的腿疾,请了无数资历深厚的医师都毫无对策,你竟然能有办法?”
相比金铭的满脸不信,作为父亲的金锲要稳重许多。
他没有与川枫有过多的接触,虽然在之前的听闻中,他得知川枫是个性格怯弱,软弱至极,并且修为常年没有精进的废材,但从方才与他的交谈中,金锲却对这些听闻并不怎么相信,毕竟川枫在他面前所表现出的镇定自若,与思虑周全都并非与传闻中相符。
因此,他对于川枫这临告别前所突然脱口而出的言语,虽然也并非十分相信,但却也仍抱有质疑,毕竟川枫现在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以他的年龄想要掌握医治金蝉怪病的办法,多少是有些牵强了。
并且,最重要的是,川枫方才那一番言语,似乎是在得知金蝉的怪病是从三岁时才染上所得出的,仅凭这一条信息就判断自己有办法医治,着实是有些草率了。
“我倒的确是没有十成的把握,因为我刚才不过是碰巧触碰到了金蝉小姐的手腕,才探查出她的脉象与我所知的一个病状有些相似,故此,才觉得我有办法能够医治。”川枫轻声说着,思绪转回到方才因金铭突然爆发的魔力而撞到金蝉时,手本能的握住后者的手腕时察觉到的怪异脉象。
“我可以先替金蝉小姐号一下脉,更加细致的诊断一下,若是小姐所染的怪病真的是我所知的那个,那我就的确有办法医治。”思索了一番后,川枫郑重的说道。
“好!”听闻这番言语,金锲对川枫的话已经是有了几分信意。
随后,川枫再次走进屋子,并来到了坐在轮椅之上的金蝉身旁。
“麻烦小姐把手腕给我,然后尽量放松,我好更加清楚的判断你的病情。”川枫满脸正肃的说道。
“嗯。”点了点头,金蝉将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上的伸到了川枫面前,接着连续呼吸了几口空气,好以此平复有些激动的心情。
看着金蝉呼吸的频率渐渐放缓下来,川枫以一个号脉的手势将手轻轻的搭在了前者洁白如玉的皓腕上,然后细细的感受起来。
最直接感受到的,是两段十分轻微的波动,虽然它的频率与幅度都显得颇为轻缓,但从其平滑、规律的迹象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与寻常人的脉象并无太大的差别,只是稍显虚弱一些而已。
对于粗略感受到的这般正常脉象,川枫眉头微挑,他对这种脉象的正常程度自然是不相信的,不然,如果真的正常,金蝉又怎么会双腿残疾,无法下地行走呢。
深吸一口气,川枫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的呼吸短暂的暂停了下来,从而更加专注且细心的感受起来。
而在这般认真的状态之下,川枫也是察觉到了方才他所感受到的那般异常状况。
金蝉的脉象看上去的确十分正常,但在这股正常的脉象之下,他却是探查到不断的有一丝丝细弱游丝一般的波动存在,就犹如是在正常的脉象之下,还藏匿着一道极其细微但却频率极快的脉象一般。
这到脉象的存在极其的细微,若不是川枫过去曾有幸见到过同样的脉象,恐怕也就将其忽略了。
那些对这怪病束手无策的医师,大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无法对金蝉的病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
呼~
深深的吐了口气,川枫漆黑如墨的双眸缓缓的睁了开来,同时,在一旁满脸好奇的金锲、金铭还有侍女青儿皆是凑了上来。
“怎么样,可是与你所知的那个怪病一样?”爱女心切的金锲有些急切的问道。
对于金锲的询问,川枫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缓缓的收回了号脉的手,然后吞了口口水,轻声的朝轮椅之上的金蝉问道。
“金蝉小姐自三岁感染怪病后,是不是一直在坚持服用补药?”
闻言,金蝉微微颔首,轻声回答道:“不错,因为这怪病最开始所表现出的,是双腿的无力虚弱,因此,医师便开了各种各样的补药,而我在每次吃过补药后,身体上的确是有一些好转,只是这种好转一直在不断的减弱,现如今,即便是吃了补药,也没什么作用了。”
会意的点了点头,川枫沉吟几息后,接着轻声问道:“这怪病最开始影响的应该只有你的双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是不是连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受到影响了?包括,你的眼睛。”
“嗯。”再次点了点头,金蝉接着确认道:“的确是这样,从三岁开始,持续了一年,我的腿就彻底的站不起来了,之后的几年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导致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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