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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酒肉和尚,酒瘾不小。
平常就偷着喝袁朗的酒,今天有光明正大的机会,哪还肯放过。
一定要喝个够啊!
袁朗住了一个单间,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椅子,跟其他人一样简陋。
唯一的区别,就是靠墙的地方堆了不少收集来的宝贝,还有数量众多的罐头和汾酒。
袁朗进屋拿酒,一看不对呀,怎么剩下了九箱,少了一箱酒。
“和尚,是不是你偷我酒了,要不怎么少了一箱酒?”
“你咋冤枉俺,俺要是偷,也就一瓶一瓶的偷。顾问你不是想赖账吧?”和尚倍儿感冤枉。
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他确实偷了一瓶汾酒。一箱一箱的往自己屋子里搬,他确实没那胆儿。
再说也用不着啊。
“坏了,肯定是老李干的,我去找他算账。”袁朗气冲冲的走了。
太过分了,一箱一箱搬他的酒。你当他把这些酒弄回来容易嘛!
和尚眨了眨眼,对着走出院外的袁朗喊:“那俺一个人先喝上了。”
他也不客气,把小酒倒上,开上两个美国罐头,就在屋里喝上了。
再说袁朗气冲冲的走进团部大院,直奔李云龙那屋。
一进门,便看到满桌子的狼藉,李云龙和赵刚俩人喝的醉眼朦胧。
两个空酒瓶子就摆在桌上,偷酒的罪证。
“哎哟,咱们赵政委不是滴酒不沾吗?怎么也喝得醉醺醺的。”
“老李,你可不地道啊!请赵政委喝酒不叫我。早说啊,我必须得敬他两碗。”
来之前,袁朗是准备兴师问罪的。可是一见到喝的醉醺醺的赵刚,李云龙偷搬他酒的事儿,就得往后稍一稍。
“你回来了,旅长咋说的?”李云龙确实喝的有点多,在他眼里两个袁朗来回飘,就快飞了。
袁朗拿起酒瓶子先给赵刚吨吨吨的满上,然后是老李的,最后是自己。
一瓶汾酒就直接干没了。
端起酒碗,他嘿嘿一笑:“托咱们赵政委的福,去旅长那儿报了个到。
旅长不但没批评,还特欣赏我,还说要给我请个功!
就冲这个,来来来咱们满饮。”
旅长要给他请功是真的,不过是因为飞雷炮的原因。
袁朗故意模糊的说,就是为了气气赵刚。
你给我打小报告,不但没有过错还有功了,气死你丫的。
赵刚以前滴酒不沾,但酒量确实很好,这会儿头脑还有着三分的清醒。
袁朗的阴阳怪气他听出来了,解释的话,恐怕这时候对方也不会听。
“给你庆功!干了!”索性便端起酒碗,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一碗酒少说有二两半,一口气闷下去就是酒蒙子也受不了。
赵刚只觉得酒意上涌,头晕晕乎乎的,靠着墙就睡着了。
灌醉了?
再看袁朗脸上是三分得意七分报复后的痛快,想要灌醉赵刚他很高兴。
“那不是咱们赵政委告的。”
知道两人还存在误会,李云龙用仅有的清醒说了来龙去脉。
这是真的吗?
李云龙应当不至于拿事蒙他。
那天在场的人不少,可能真是其他人告的状。
那就是他冤枉赵刚了。
袁朗挠了一下头,突然感觉酒都不香了。
算了,一醉解千愁。
他端起酒碗跟李云龙碰了一个,咕嘟咕嘟的干了。
酒喝的太急,不是好事,容易醉,还容易吐。
捡了几颗花生米,跟李云龙说了几句话,他就觉得头晕晕乎乎的。
晃晃悠悠的就奔赵刚的屋里去了。
留下呼噜震天的李云龙,和已经酣睡的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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