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张策出了医院随便逛了逛,在右手一百米处成功发现一家批发超市。
至于冰淇淋专卖店是没有的。但听说这家超市的雪糕冰淇淋什么的还比较全,随便买点对付对付算了。
进了超市,张策直接奔着收银台那边问了冰淇淋专柜在哪,也问了一下价格,最贵的就是哈根达斯,四五十块钱一小盒,便宜的有小时候吃的那种三四块钱的雪糕。张策笨想随便拿个十块钱左右的,不过怕这小富婆吃不惯,便买了一盒哈根达斯。
都是给椿屋三叶买的,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口味,但想到上次椿屋三叶好像吃过巧克力馅的包子,便打算买一个巧克力味的
正准备去结账,但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拿着雪糕使劲舔的小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直流口水,这让他心中一动,给自己也买了一根,英国进口椰奶味。
选定雪糕,张策来到收银台,扫码付了钱,还顺便要了个购物袋,就这样拎着东西往医院大门走去。
刚走进去,就看见医院门诊后边乱哄哄的,好像围了不少人,张策没放在心上,走近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准备去取药窗那边看看。
可刚扫到一半,他愣住了。
他看到了椿屋三叶。就在那堆人里,就像一个不小心陷入狼群、无助又害怕的小羊羔。
他赶紧推开人挤了进去,只见椿屋三叶坐在靠背椅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小手捏着自己的包包,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面临什么艰难的决定。
在她跟前,跪着一个三十岁左右,头发枯槁、面容憔悴的矮个子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跪在她跟前,嘴里不断哀求着,似乎是求求你之类的。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椿屋三叶的包包,双手蠢蠢欲动,目光的落点处,包包没有被完全合住,一点红色隐约可见。
如此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张策非常不喜。
他刚要说话,身边有个老人拉住他,好心劝道:“小伙子,我知道你好心,可是那个男人也挺可怜的,你下手千万轻点。”
张策心急,一时没听懂,正要解释两句,老人适时地松开了手。
身上一轻,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踏步而入,声音低沉地可怕。
“怎么回事!医闹吗?医院的保安难道是吃素的吗?不出来管一管?”
此话一出,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充斥着全场。
中年男人闻言跪着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椿屋三叶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忙抬头,只见她眼睛微红,眼神中既有些惊恐又有劫后余生的欢喜。
看见张策,椿屋三叶先是一喜,然后小嘴一扁,下巴微微颤抖,哭音都出来了。
“张策君……”
张策看着此时的椿屋三叶,忍不住心中一颤,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没事吧?”
听到这句话,椿屋三叶感觉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得到了宣泄口,眼里的水雾一下子挡不住了,眼角瞬间湿润一片,眼中蓦地生起一片水光。
张策见状,默默上前,拉起坐在靠背椅上的椿屋三叶,把她护在身后。
把手里的雪糕塞到椿屋三叶手里,轻声说了一句,“没找到冰淇淋店,只有雪糕。”
感觉到椿屋三叶颤抖的身体,他的脸色霎那冷了下来。
脚尖一转,他看向跪在地上,眼神不定的中年男人。
“说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