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骂完还不解气,又准备来扇李长乐耳光。这时一个小太监通传道:“皇上驾到。”她听到是皇上来了,才讪讪的收回了手。那眼神就像蜕了毒似的,狠狠的瞪了李长乐一眼。,郑国公给皇上行完礼,也连忙哭诉道:“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老陈的女儿现在还昏迷不醒,毒害她的凶手却还在这里逍遥法外,请皇上做主啊。”国公大人爱女心切:“朕也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长乐公主现在还只是个嫌疑人,等朕查清楚了以后,肯定会还你和郑桂飞一个公道的。”
皇上都这么说了,镇国公也不好再说什么。见自家夫人还想上去说什么?镇国公生怕她惹怒了龙颜,连忙把自家夫人拉到一边去了。
今日被派来审案子的大理寺卿也非常为难,现在中毒昏迷不醒的可是皇上的贵妃,嫌疑人又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义女。要换做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天所在的全都是皇亲国戚啊,这案子让他可怎么审?可这事情就摆在面前,这案子不审也得审,现在皇上还在现场呢。这位大理寺卿坐在案前,拿起来一块木头雕刻的令牌,象征性的拍了一下。李长乐:“本官问你。你是否去御膳房给郑贵妃做过早餐。又是否在早餐里下了毒?你下毒谋害郑贵妃是出于什么动机?紫成宫里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回禀大人:“陈女确实有给贵妃娘娘做过早餐。可绝对没有谋害贵妃娘娘的心思,请大理寺卿名茶。”那本官又问你:“你给贵妃娘娘做完早餐,是由谁负责送过去子成功的?”回禀大人:“陈女做完早膳以后,就派春堂给贵妃娘娘送过去的,可陈女相信,春堂也绝对不会是谋害贵妃的凶手。”等李长乐说完,大理寺卿吩咐了一声。来人啊:“快去行宫一趟,把那名叫做春堂的宫女也一起带过来审问吧。哦,你们再顺便去一趟太医院,把刘院士也叫过来。”
没过多时,行宫里所有的宫女全都被带来了大理寺。回禀大人:“奴才生怕遗漏了其他的证人,所以就把行宫里所有的宫女都带过来了。”那捕快说完,大理寺卿对他点了点头。这宫里人多口杂的,没过多时,春堂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自家主子被判定了是谋害郑贵妃的凶手,春堂连忙上前辩解道:“请大人明察,谋害郑贵妃的凶手绝对不会是我们家公主,公主素来与郑贵妃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谋害娘娘?”哦:“贵妃娘娘的早膳,似乎就经过你们二人的手。如果这毒不是公主下的,莫非是你这个贱婢所为。”大人冤枉啊:“奴婢人微言轻,又怎敢谋害贵妃娘娘。谋害贵妃娘娘的另有其人,绝对不会是奴婢和公主。”那本官在问你:“今日送去子成功的那份早膳,还有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大理寺卿说完,春堂思索了一会。大理寺卿看她不说话,又拿起了那个木雕刻的令牌,在岸上拍了一下。老实招来:“那份早餐后来有没有再经过别人的手?如果你敢撒谎,就是罪加一等,本官绝不姑息。”妈呀,这大理寺卿太凶了,看把这小宫女吓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这男人凶巴巴的,虽然春堂有点怕他,可还是鼓起勇气道:“回禀大人,今日一早奴婢端着食盒出了御膳房,就碰到了我们行宫里的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宫女紫苏。昨日晚上轮到她当差的时候,紫苏这丫头有些莽撞,不小心打翻了我们掌事宫女的花盆。紫苏那丫头平时早上都会给掌事姑姑带燕窝粥的,可昨日刚打翻了姑姑的花盆,她今日拿着燕窝粥在御膳房的门口哭哭啼啼的,说让我帮她把燕窝粥带回行宫交给秀和,否则紫苏昨日刚打翻了秀禾的花盆,她这时去给秀和送早膳,就怕撞到枪口上。紫苏这丫头一直在面前哭哭啼啼的,于是我心一软,就接过了紫苏手上的燕窝粥,准备给秀和姑姑送去。把自己手上的10盒交给紫苏,我还叮嘱他这是贵妃娘娘的早膳,可千万不要弄洒了。”
来人啊:“把嫌疑人宫女紫苏,给本官带到堂上来。”大理寺卿话音刚落,春堂连忙开口道:“回禀大人,紫苏那丫头给贵妃娘娘送完早膳。就和奴婢告假回家了。”哦:“那丫头早不请假,晚不请假,为何就在给郑贵妃送完早膳以后请假呢?”春堂:你身为宫里的女官,可否会写字?“”回禀大人:“奴婢认的字。虽然书法不是很好,可普通的一些字还是会写的。”那好:“本官给你笔墨纸砚,你且把那紫苏的家庭住址写下来。否则那个嫌疑人不在,本官也没法再继续审这个案子。”
春堂接过了笔墨纸砚,写好了紫苏的家庭住址,递给了大理寺卿。这会儿,,镇国公夫人可不干了,她怎么会允许谋害自己女儿的凶手没有被绳之以法。大理寺卿:“你是不是看李长乐这小贱人生的好看,就不愿意继续在处理这个案子了,你要是不愿意交给别人就好了,何必拖拖拉拉的。”国公夫人:“你要是质疑本官的办案能力可以,毕竟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本官也是如此。可是请你不要质疑本官的人品,你要是实在不服气的话,皇上还在那儿呢。”此时的镇国公夫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是谁,只要撞到她的枪口上,都会被胡乱攀咬。眼见着,自家夫人还要再辱骂大理寺卿,郑国公连忙上去把她拉了回来。今日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到了大理寺的公堂:“刚才你就让我们镇国公府颜面尽失了,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我镇国公府主母的风度,赶紧给我滚回去,老夫丢不起这个脸。”自家夫君都发话了,她心里再有气,也只能回家慢慢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