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许大茂当场一阵傻眼了。
嘎吱!嘎吱!嘎吱!
大院里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此起彼伏。
显然是听到了许大茂刚才那刺耳的惨叫。
不一会,就见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贾张氏,以及秦淮如和她的三个孩子等等,皆出现在院子里。
“这是……”众人一看许大茂满脸是血的趴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抱着一个烂木箱子发呆,无不面现怪异之色。
“没……嘶!出大事了!”许大茂回过神来,疼得龇牙咧嘴,转而恨声道,“几年前,我一时兴起,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埋了个箱子。”
“只是今日才想起此事,便将箱子挖了出来,谁曾想……”
“赖狗子见我挖出这么一个箱子,以为箱子里是什么宝贝,疯狗似的就扑过来和我抢。”
“我自然是不愿意了,没想到在躲避赖狗子抢夺箱子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划伤了脸颊。”
说完,又恶狠狠的望向赖长生:“赖狗子,这个医药费你必须得陪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眼里带着阴冷的威胁,宝物没有了,他心有不甘,打算反咬一口,让赖长赔点医药费。
这叫贼不走空!
可赖长生却是淡然一笑,原本他已经得到最大的好处,都不想和许大茂计较刚才的事了。
可许大茂好死不死,居然还敢反咬一口,那他又岂会客气?
于是心思一动,便有了注意,或许还能借此机会,从许大茂这个冤大头的身上解决晚饭的问题。
不过,没等他说话,爱好主持公道的一大爷易中海就先发言了。
“既是如此,赖长生便负责许大茂的医药费吧!”易中海一脸的正直,又向许大茂道,“许大茂,赖长生固然有错,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你也别太过分了。”
“这样,就让赖长生赔付你五块钱,你看可好?”
许大茂略微迟疑,旋即就故作一脸妥协的道:“行吧,一大爷发话,我许大茂答应便是!”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此事到此为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整天就知道无事找事,一天不搞得院子里乌烟瘴气的,就好像活不自在似的。”
“行了,天气冷,该做事的做事,不做事就回自家屋里!”
此刻余策冷早已抱着小杏儿出来,自一听易中海要赖长生赔付许大茂医药费,脸色就变了。
“等等!”眼看易中海说完,就要转身离去,赖长生才叫了一声。
但见他丝毫不见慌乱,缓缓举起手双手道:“大家请看一看吧,我这双手满是泥土,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翻泥土所致。”
“可你们再看一下许大茂的手,他除了手心因为抢夺箱子,染上少许的泥土外,哪里像是翻过泥土的样子?”
众人闻言,目光均是向许大茂看去,只见许大茂的双手不仅干干净净,还微微缩了一下,心虚了!
这一下,不用多问,大家都知道,箱子是赖长生挖出来的,抢夺箱子的人是许大茂,只是不知为何,许大茂反而弄伤了自己。
想明白一切后,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易中海,大家都很想知道,易中海会如何继续为此他的公正形象。
“许大茂!简直岂有此理,你居然敢欺骗大家?”易中海脸色铁青的瞪着尴尬的许大茂,又转头向赖长生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说!”
“是这样!”赖长生不慌不忙的道,“其实……箱子是我小时候埋藏在大树下的,里面装了一本医书,那可是我们赖家家传的医学精髓,现在居然被许大茂给毁了。”
“大家说,许大茂他该陪我多少钱?”
霎时间,在场所有人中,除了余策冷和小杏儿,无不是脸色一变。
是啊,许大茂损坏了人家家传的医书,得赔多少钱?
“哈哈哈!”许大茂蓦然大笑一声,面色狰狞的讽刺道,“赖狗子,你说箱子里的书时你赖家的家传医书,这话谁信啊?有证据吗?”
“呵!”赖长生冷笑,目光看向易中海,他倒是想听一听这老家伙会怎么处理此事。
“这个……”易中海迟疑了一下,随即望向赖长生道,“长生呐!你那家传的医书明显已经腐烂不堪,要不然,也不至于被许大茂那么一下子就损坏了不是?”
“换句话说,就算没有许大茂,你那家传医书也保不下来啊。”
“再说了,你爹以前最多也就是能治疗个感冒或拉肚子之类的小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家的家传医术,其实也是普普通通嘛。”
“依我看啊,这陪赏……给个两三块钱,意思一下就算了。”
”都是邻居,万事不要做绝,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众人闻言,竟然纷纷点头赞同。
显然,在这些人眼里,赖长生要比许大茂更加可恶的多了,因此和易中海一样,都偏向许大茂。
赖长生面色淡然,心下则是暗暗吐槽易中海果然是道貌岸然,同时也明白自己比许大茂还要不得人心,现在要想让许大茂大出血,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可能。
好在能够让许大茂陪赏几块钱,晚饭也算是有了着落,那么,自己何不装着大度一点,然后……
目光看向许大茂脸上那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心头又有了计较。
他打算再整治许大茂一番,至于易中海等满院的禽兽,他也有了计划,反正这些人以后有多倒霉,那就全看他们的后续表现了。
总之,这些人若是不再惹他,小惩一下便可,要是不知死活再惹到他头上来,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要知道,游医的整人的手段,那可是相当诡异而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