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事?”走出广场后,余策冷突然冷冰冰看向赖长生,“你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烦吗?”
“就刚才那位老人家的情况,也是你一个学了点微末医术的小小医生能够染指的?”
言外之意,就是说赖长生想钱想疯了,什么病人都敢碰。
可如果赖长生仔细咀嚼,就会发现余策冷的话中透着一丝激将,具体目的,不得而知。
而赖长生对余策冷终究还是少了一些防范,当即就进入了余策冷的激将陷阱之中。
“我去!”但见他眼睛一瞪,“什么叫学了点微末中医的小小医生?我说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
“我告诉你,那老人家的病症,我一眼就看出病根是旧伤复发,其他的什么中风症状,在我眼里都是小问题,要是让我治疗,分分钟就能让其脱离死亡危险。”
“若是再按照我的要求调理,将他完全治愈,也不过就是十天半月的事情!”
“至于那张田芳……呵呵!”
“你呵什么呵?”余策冷一点面子也不给,讽刺道,“有话你就赶紧说,别装得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其实仍然还是一个大草包!”
我日!赖长生忍不住想骂人,实在是余策冷这个死女人的话,简直能把人气成心肌梗塞。
“哼!”忍着心塞的郁闷,赖长生冷哼道,“你懂什么?那张田芳使用的针法叫截血八针,经他那么一搞,姓杨的老人势必会成为活死人!”
“还有,姓张的有多毒你知道吗?我告诉你,到时候,那老人家变成了活死人不说,杨厂长还会傻乎乎的去感谢他!”
“因为姓张的已经为自己打好铺垫,一开始就说过老人进了医院后,由于他不擅长手术,后面会是什么结果,他也不好说。”
“偏偏杨厂长还表示,只要能暂时稳住老人家的病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都不会怪罪姓张的,还会把姓张的当成恩人。”
“嘿嘿!你不是问我笑什么吗?告诉你也无妨,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能真正的解除截血八针带来的后遗症!”
说完,赖长生不由面露得意之色,心说,这回你个暴力女也该对你家爷们另眼相看了吧?
谁料……
“是吗?”余策冷依旧面无表情,却是将小杏儿塞到他怀中,随口说了一句,“我去和家里打个电话,你们稍等我一会。”
不等赖长生反应过来,人已走了出去。
“我……”赖长生无语,只觉自己真的好难。
一家商铺中。
余策冷打通了一个记在脑子许久的号码,冷声道:“我打这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声,当初爷爷没有说错,赖家的人从来就没有窝囊废!”
“你到底想说什么?让我后悔不认你这个女儿?”电话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对方正是余策冷之父。
“我嫁的人最近似乎开窍了,他展露出了赖家祖传的医术,只不过我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解决爷爷身上的问题。”余策冷继续道,“至于你认不认我这个女儿,
都无所谓了。只要能救醒爷爷,这比什么都好,反正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你们对我的冷漠,不是吗?”
“你……你当初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非得去……”电话对面的余父,明显声音有些颤抖,气得不行。
“爷爷本身就是那一类人,以他的身体,再坚持一两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不过我不会让他老人家等太久,最多半年,或者会更快,到时候我会带人回来将他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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