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了几次手,都是以失败告终,宁以月望着眼前淡然,甚至似乎没有任何情感的人,总觉得她像是,修罗地狱前来索命的厉鬼一般隐于形,心中慢慢升起一股寒意。
不会的,哪来什么地狱!
都是错觉!
宁以月甩甩脑袋,厉声道:“你敢动我!我马上就是太子妃!”
“现在还在想着太子妃呢?”宁浅予嗤笑道:“太子妃的智商就这么低?也不想想,你夜会沈亚奇,旁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我身边放眼线!”宁以月激动道:“那人是墨玉,还是菱角?不对,是莲心!”
“我才没那闲工夫。”宁浅予不屑道:“你院子里的人,都是油盐不进,想必是知道你凌厉狠辣的手段,想收买都收买不了,不过……你身边倒是有大胆的丫头。”
“身边?粉桃?”宁以月惊呼一声,又猛然反应过来:“你休想挑拨离间!”
“是与不是,我们等着真相大白的一天。”宁浅予故弄玄虚,说完便起身道:“日子还长,你呀,还是好好养着吧,我得先去探望毁容的大夫人。”
也不管宁以月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吼叫怒骂,径直离开。
出了大门,立春才疑惑道:“二小姐心思缜密,又擅长隐忍,这一招,会有效吗?”
宁浅予顿住脚,带着感慨,叹道:“这算是人的本性,疑根一旦种下,再想拔除,难于登天,所以司徒朗对宁以月也好,宁以月对粉桃也罢,疑心生暗鬼,没有事,都会有事的。”
“至于宁以月谨慎,心思深沉,这点不假,但是她暗害我的计谋三番五次失败,心中早就开始浮躁不安,加上她即将大婚,太子妃可不像我这贤王妃,能时刻回到宁府,所以心里的焦躁愈烈。”
“哦。”立春恍然大悟:“所以您悄悄,派茯苓去散播她看到的事情,但您安排的那个名伶,相爷会接受吗?”
“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佳人,更何况那佳人,比府中任何一位夫人,都年轻貌美,听话还如猫一般温顺。”宁浅予眼里,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
最重要的,那人可是她凭着前世的记忆,费劲心力找出来的,绝对会让宁长远一眼,就沉迷。
两人继续走着,还没靠近孙倩如屋子,就听见屋里一阵阵的惨叫哀嚎传出来。
“大夫人这般惨叫,形似杀猪,本来毁了脸,父亲不待见,还失了仪态,父亲岂不是今后都不愿意踏足这里?”宁浅予的声音婉转动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真心劝慰孙倩如的。
孙倩如伤了脸,说话都疼,还高声呼叫,越叫越痛,越痛越叫,仿佛只有高声喊叫,才能将脸上的痛宣泄一点,就这样诡异的循环当中,声音都微微沙哑。
一见到推门而入的宁以月,目呲欲裂,眼珠子都快爆出框来,忍住剧痛狠狠道:“宁浅予,你故意在太子面前说那样的话,不是存心叫月儿寻死!”
宁浅予悠悠的抬手,立春立刻会意,搬了一把椅子在孙倩如床前。
她优雅的落座,再度挥了挥手,将里面伺候的人屏退,才开口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夫人真是错怪我了,您也知道,我自繁花县回来,不懂礼数,所以人前人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我可不清楚。”
“你!”孙倩如激动之下,将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撕裂了些,只好抽着气,将声音放低,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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