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_“我有没有房事关你屁事啊!”义政没有看藤吉郎,只是一直向前迈步。
__“义政,不是我说你啊,阿兰夫人这么好的一个人,你就这样对人家?难道你还想着阿音?”藤吉郎侧着身子边走边说。
__“我说你个死猴子今天废话这么多啊。”义政看了藤吉郎一眼说。
__“嗨,我劝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小一郎和阿音我已偷偷的安排他们成婚了,婚礼非常简单,就助五郎和伊藤屋的几个人去的。我怕你去捣乱,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最了解你。”藤吉郎不屑一顾的说。
__“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义政瞪大眼睛,抓着藤吉郎的肩膀说。
__“当然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出现在阿音的婚礼上,难道你不难过吗?”藤吉郎皱着眉头,看着义政。
__“藤吉郎!你这个混蛋!”义政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抓着藤吉郎的衣领,一下子将他按倒在地,义政压在藤吉郎的身上掐着藤吉郎的喉咙。
__“义政!你干什么!冷静点!”过往的森可成与佐佐成政看见后,立马跑过来拉开义政与藤吉郎。很快森可成将义政从藤吉郎的身体上拖开。
__站起来的藤吉郎指着义政大叫:“明广义政!你疯了!我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阿音好!你以为只有你难受啊!我和宁宁更难受!”
__“够了!你们两个消停点!主公还没有走远,让他听见你们就完了。”森可成抱着义政说。
__义政挣脱开森可成,甩袖而走,气冲冲的迈向自己的屋敷。
__义政回到自己的屋敷后,刚一进门,自己的小院内,成重与幸之助正在扫地,看见义政回家后立马跪在地上行礼:“参见主公。”
__“都给我滚!”义政怒吼着走进屋内。成重与幸之助看见自己的主公心情不好,于是放下手头活,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__在屋内,阿兰正在为义政缝补衣物,看见义政气冲冲的进来后,立马行礼:“大人,你回来了啊,怎么生气了?”
__“你也给我滚!”义政向阿兰怒吼到。
__阿兰捂着自己的嘴,抽泣了一下,起身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__这时,义政从抽屉里,拿出曾阿音给他装东西的小布包,义政两眼盯着布包,手不断的抚摸着,眼里开始流淌出自己的泪水。
__到中午时,阿兰从屋外端着一小托盘饭菜走进来,阿兰看了看义政似乎气焰已消,于是将饭菜放下,推到义政跟前,恭恭敬敬的说:“夫君大人,不要生气了,你还是赶紧吃饭吧,别饿坏身子。”
__“拿走吧,我不饿。”义政看都没看阿兰与饭菜一眼,只是不断端详着手中的布包。
__“夫君大人,难道是阿兰我做的哪里不好吗?”说着说着,阿兰撅着嘴,从眼睛里流出委屈的泪水,然后慢慢的开始抽泣。
__义政看见阿兰哭泣,也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粗鲁,于是收起手中的布包,然后拿起碗筷说:“对不起啊,阿兰,我有点粗鲁,我吃。”紧接着,义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
__几天后,义政仍然坐在自己的屋内,怎么也不出门,甚至连阳光都不想看见,只是一个人在屋内端详着手中的布包。
__“主公大人!”门外,成重叫道。
__“说,怎么了”义政仍然端详着布包。
__“归蝶夫人的侍女,智子求见。”成重说。
__“智子?”义政脑海里似乎有印象,自己以前干近习的时候似乎能常看见她。义政站起来,推开屋门,走到台阶上,看见侍女智子站在那里,于是问:“有什么事情吗?”
__“义政大人,归蝶夫人有请你去一趟。”智子说。
__“夫人找我?好,我这就过去。”说完,义政便跟着智子走向本丸。
__很快,义政来到了归蝶的屋敷内。义政进去后,发现归蝶早就已在等着自己。义政见状连忙跪到归蝶面前:“属下明广义政参见夫人!属下该死,居然让夫人久等。”
__“义政,好久不见啊,自从你不当近习后,我与我夫君信长就再也没有听到南蛮和明国的故事了。”归蝶微笑着说。
__“夫人是想听故事了吗?”义政仍然行礼问。
__“今天不听故事,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按年龄来说,你应该叫我‘姐姐’,不过你与我夫君又是君臣关系,所以你叫我‘夫人’。不过,今天我要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来说一下你。”归蝶看着义政说。
__“属下诚惶诚恐,请夫人训话。”义政低着头说。
__“和阿兰最近过的怎么样?”归蝶问。
__“回夫人,阿兰是个好女孩。”义政回答。
__“阿兰确实不错,她还小的时候,夫君、我、胜三郎、秀兵卫还有阿兰,常在那古野城附近玩耍,打那个时候她就很老实,从来不爱说话。”归蝶说。
__“没错,夫人,阿兰现在的话也不多。”义政说。
__“我听说你在和阿兰成婚之前,你已喜欢上一个女子?”归蝶眨眨眼看着义政。
__“哦......是,属下到现在依然爱着她。”义政说。
__“钟情一个女子是不错,这说明你是很专一的人。不过你们男人有时候是可以娶自己钟情的女子,而我们女人从来不能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归蝶说。
__“夫人这是何意?”义政说。
__“我在美浓国的时候,父亲就说要把我嫁给信长大人,那时候所有人都叫信长大人‘尾张大傻瓜’,我知道我未来的男人竟然是个傻瓜,所以悲痛欲绝。最重要的是,我当时爱慕的是一个叫竹中半兵卫的人,虽然他和我是青梅竹马,虽然他说会守护我一辈子,但是我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女人只能当做你们男人的政治工具,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亦是如此。女人嫁给男人的时候,所承受的痛苦是你们男人永远想象不到的。”归蝶说。
__“夫人......”义政眼眶已湿润。
__“阿兰在嫁给你之前,曾找过我,她一直向我打听着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不管义政是什么人,我们做女人的只能默默地守护着他。’,但是义政,一个人愿意这样守护你一辈子,但你却不珍惜她,试问一下,这难道就是我们女人该做的吗?你们替女人着想过吗?你义政为喜欢一个属于别人的人,而伤害了一个守护自己的人,这应该是一个男人做的吗?”归蝶越说越激动。
__“夫人!属下明白了!属下以后绝对会善待阿兰的!”义政已是泪流满面。
__义政回到屋敷后已是夜晚,看见阿兰继续再为自己缝补衣物。阿兰看见义政后,慌忙行礼说:“大人,你回来了。我这就回自己房间。”说完,阿兰拿起针线和衣物就想回房。
__“阿兰......这个送给你。”义政将一个金簪递给阿兰。
__“夫君大人,这是?”阿兰拿着金簪问。
__“那个......我从本丸出来后,去逛了一下街,买了一个簪子,不知道你喜欢吗?”义政挠着后脑勺问。
__“谢大人,这是阿兰第一次收到大人的礼物。”说着,阿兰的眼眶开始变得湿润。
__“以后多注意身体,不要再熬夜给我缝衣服了,你先回去睡吧,明天我带着你骑一下主公赐给我们的宝马怎么样。”义政继续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__“是,阿兰告退。”说完,阿兰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握着自己手中的簪子幸福的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