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
毕竟,通过声音,还是可以很容易辨认出来一个人的。
我并不想让他们发现我还活着。
我如法炮制,将另外一个人的手臂也给卸掉了。
不过卸掉的都是左手。
如果如果刀疤男一伙人发现的及时,也许他们还可以保住左手,不过刀疤一活人如果没有在今晚发现,只怕明天晚上他们俩人的手就完全保不住了。
我不会心软。
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我只是给他们施加了一下惩戒的手段而已。
在部队里的训练让我无法对敌人真正仁慈,但是却也做不到轻易害人性命,所以卸掉他们一只手臂,已经是我做出的最大退让了。
紧接着,我又敲开了其他房子的房门。
用同样的方式将这些人的手臂纷纷卸掉。
只是在第二个房间的时候明显遇到了硬茬子。
他的步伐和手段看起来就像是退伍的人一样,在打斗过程中,差点将我的双手钳制起来。
若是双手真的被牵制起来,只怕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勾住了他的大腿,在他双手微微用力,即将要抓住我手臂的时候,狠狠往前一带,将他的大腿勾起。
他顺势落在了地上。
我膝盖顶着他的胸膛,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我已经提前把走廊的灯给打碎,所以现在走廊是漆黑一片,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我具体的容貌。
“你是谁?!”他压低了声音,显然也在害怕我手中的匕首会突然划破他的脖颈。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丢入了其中一间房间。
其他房间我并没有再打算出手。
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要是动作再大一点,只怕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所以见好就收。
我拍了拍手掌潜入到了安保室,将里面的监控摄像损坏。
我之所以不用之前在庄园里面的那种办法,就是因为完全没必要。
在庄园里面是因为我不只需要一次去到庄园,所以必须要用更保险的方法。
但是对于他们,我只需要动一次手,给他们制造恐慌就已经足够了。
而我也并不知道,第二天,在刀疤男看见脸色煞白,已经昏过去了的那些兄弟的时候,暴躁的几乎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扫到地下。
他甚至把怒气牵到了肖光荣的身上。
“你不是说你们这里的安保很好吗?我兄弟们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谁来负责?!”
刀疤男语气冷硬,眼神里也布满了恼怒。
肖光荣皱起了眉头。
他刚才已经去询问过了,安保室那一边却说,昨日摄像头已经被损坏,就连该录下的监控视频也已经被删除,他们根本就无法找回来。
甚至已经出动了肖家的高级技术师,也没办法找回丢失的视频。
“他们的医药费我会负责,不过你最好记一下,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能够在半夜潜入到公寓里面对你们动手的人一定不简单。”
刀疤男脸色彻底的沉了下去。
因为他这段时间所得罪的的就只有齐氏集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