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借钱的。”
听到这里李雄伯感到意外,心寻思自己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易安惦记着。
易安惦记着的东西可不少,要是能把这个易守难攻的苍山搬走,易安绝对不会犹豫的。
“一支车队,二百,不一百铁甲重骑兵就可以,等我回来付你佣金。”
那个账房先生问易安:“小安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佣金,这不是打我们太玄的脸吗?”
易安嘿嘿的笑着:“麻烦我现在有的是,但是我可以说,这次能成功回来,我短时间里就不需要为钱操心。我也给你们一个承诺:天葬山,我早晚会攥在手里,给你们一条明路,成为南朝的部队,你知道我这个人,绝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
李雄伯沉思一会,拍板决定:“车队,重甲骑兵都可以给你,你要是再敢说什么佣金的事情,别怪我翻脸。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去哪,不然你要带着一百个兄弟回去杀掉北岳的皇帝,那我一定不会同意。”
“平原,去把平原人留下的遗物拿回来。”
“平原现在有瘟疫,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不敢进去。”
“你知道药王孙西庙吗,他现在就在我那白吃白喝,想在是时候用到他了。”
南朝皇宫里,文武百官整齐的咱在两侧,一个浑身颤抖的人跪在大殿的中央,头上的汗水已经汇聚成一洼,大殿里清晰的听着喘息声和汗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云从大帝脸色平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崔天翰,平淡的问:“这都四个月了,北岳的那位身体好像要比你们天鉴司的消息要好得多啊。”
天鉴司司长崔天翰惊恐的说:“陛下,陛下,从我们的密探人的观察,那个人的确在三个月内必死无疑,尤其是在那两个月里,北岳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但是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还活着。”
“废物,要你们天鉴司何用,不如回到山村,至少能少浪费点粮食!”
云从大帝愤怒的拍着面前的桌子,吓得众人赶紧跪下,异口同声的说道:“臣等无能,未能为陛下排忧解难。”
各部的总长站在一旁,长孙楼汇报着军部的统计:“陛下,虽然北岳的那位没有死,但是北岳的实力减弱了。北岳大公武家一分为三,在依山郡更是损失了高达十万人的战损。在北方线的肖家,也出现了暴动,我怀疑是大公的爵位发生了变化。”
云从大帝思考一下问道:“现在能不能发动战争,尽量的消耗北岳的力量。”
户部总长萧康裕摇着头:“陛下,我们现在的财政只能支持在天门关的战斗,除非能调动那些王爷侯爷的部队。”
云从大帝琢磨着,吩咐下去:“不管怎样,一定要让镇北候向北岳肖家进攻,等肖家缓过气来,这样的时机不再有了,大不了我用我这张老脸,看看值不值钱。”
战局敏锐的长孙楼说:“我们可以从天葬山进攻四分五裂的武家。不需要太多人,十个军团就可以。”
萧康裕白了这个战争狂人一眼:“钱,没钱,要我跟你说几遍。再说从天葬山进攻,沿途的补给谁给提供,现在那里就是被打烂的地方,哪有二十万人的粮草。”
礼部总长楚付伟提议:“山河郡的军队可以啊,他们算是本土作战,手下部队也多得是。”
长孙楼知道现在山河李家正在和楚家接触,为的就是让南朝当局有理由出兵占领天葬山。
如果不是狼族和山河郡打了一架,所有人都不知道山河候的军队这的强大,甚至有可能只是展现出冰山一角的实力,不得不让南朝当局限制山河候的发展扩张。
刑部总长周千墨看了一眼楚付伟,不咸不淡的说:“这和养虎为患的行径一般,陛下,您不是还册封一个东侯吗,叫做易安之,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我想肯定是一个英雄。”
“你!”楚付伟的儿子被一个叫做易安的莽夫杀掉,这是楚付伟心中的痛,被周千墨提起不由得有些气结,他是故意的。
楚付伟听到东候的事情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周家人故意弄出来的这个人,所以派人详查了易安之的底细,索性不是那个出生在蓝城的易安,只是一个天葬山原住平民,和真族有些血缘关系,所以才能在天葬山混的风声水起。
据传言,这个易安之是上一任真族女王的姘头,身材高大魁梧,长得跟山族人一样,所以才能的到真族的庇护。
那张尼克的画像在楚付伟的桌子上的一角摆放着,上面详细的写着关于易安之的底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