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闻言大惊,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踩中了一坨不明阴影,暗道晦气,满脸嫌弃的在一边的干地上用力蹭了蹭鞋子,恶心的同时也有些庆幸,好亏这鞋子也是和土地公要的,踩着夠屎了也不心疼。
就在贾诩蹭着鞋子的时候,突然耳朵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地面也似乎有些颤抖。
“兄弟爷们让开点!撞着了不赔钱啊!!!”
一声杀猪一般的嚎叫从贾诩脚下的土地里嘶吼出声,吓了贾诩一跳,脚都没来得及收回来,一个蓬头垢面的胖子一头就从地里钻了出来,正撞在了贾诩的脚底板上。
只听得脚下声音如地列山崩一般,贾诩一如刚才,纹丝不动,而刚刚钻出来,留着两撮小胡子的胖子却撞了个七荤八素,三尸神跳,险些因一只踩了夠屎的鞋子而送命。
头晕了半天,那胖子终于清醒了过来,一仰头,正被夠屎糊了一脸。
“这位兄台,能否先把脚拿开。”
贾诩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蹲了下来,看着这胖子狼狈的模样。
“谢谢。”
那胖子道谢之后,身子往上一纵,没动静,再一纵,还是没动静,又蹦了三四次之后,那胖子终于确认,自己被卡住了。
“这位兄台,看到别人有困难,像个傻碧一样在旁边傻笑是不对的,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从地下钻出来吗?难道你就不想救我出来吗?”那胖子看着贾诩那束手旁观,一脸犯贱样,却没有生气,而且生出了一丝傻碧惜傻碧的感觉。
“不想。”贾诩毫不犹豫,眼皮都没眨一下。
“哈!既然你态度这么诚恳,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我本是昆仑山上得道的仙人,法名唤作申公豹,此次下山正是要入朝为官,辅佐大王振兴朝纲,一统天下,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天你能在这里碰见我,算你好运,你很快就要发达了。”申公豹冷冷一哼:“怕了吧?”
“哈!哈!哈!”贾诩依旧是那副犯贱的模样,一字一顿的大笑三声。
“哈!怕到笑了!”申公豹冷冷一笑,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冲着贾诩问道:“你从刚才就一直在笑些什么啊?”
“没什么,我这便来助你一臂之力!”贾诩终于笑完了,袖子一卷,抓住了申公豹的衣领,用力一拽,给他从地里拽了出来:“那,我救你一命,夠屎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申公豹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什么夠屎猫屎的,好些年没来朝歌,百姓们低俗了不少啊。”
抖了抖道袍上的灰尘和泥土,却依旧脏兮兮的,申公豹朝着贾诩一拱手:“今日多谢兄台救急,日后我若腾达,必有重谢,今日我们就此别过,日后……”
“哎~别啊,重谢就不用了,你不是说你是神仙吗?那你为什么不从昆仑山飞过来啊,非得……这个叫什么来着……”
“遁地。”申公豹回答了贾诩的问题之后像看傻碧一样的眼神看着贾诩:“如今六月三伏天,在天上飞可就得被晒成鱼干了,遁地速度快,安全,不怕撞人,就是时不时得出来看看有没有走错道路,有时候不小心撞到岩石啊,棺材啊,或者冲进河道都挺麻烦,而且遁一次就要洗一次衣服,要是不小心从什么不该出来的地方钻了出来就是一顿好打……对啊……你说我为什么非要遁地呢?”
申公豹陷入了对人生的沉思,而贾诩虽然没有听明白,却也听出来了申公豹这一路而来的艰辛,感叹人生的不易。
“哎呀,听君一席话,胜学十年零三个月法啊!”申公豹突然一拍手,一跺脚,大彻大悟,拉着贾诩就要斩鸡头烧黄纸,拜个把子,贾诩嫌他脏,没给他拽到。
“这还带零头的。”贾诩疑问。
“嗨!这遁地术我便学了十年零三个月,早知道学点什么不比这个强。”申公豹拱手问道:“听兄台谈吐非凡,必是能人贤士,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客气客气,诩唤作雷锋……不对,不对,在下贾诩,初来乍到,无处落脚,身无分文,腹中饥渴……”
贾诩话未说完,便见申公豹捂着肚子连连摆手要走:“哎呀,在下突然腹中绞痛,想是旧疾复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兄台不必相送……”
“哪里走?”贾诩难得碰到个冤大头没听说过自己蹭吃蹭喝的威名,怎会让他轻易溜走?
好个贾诩,手中金光一闪,使出了个夜战八方黑狗掏心式,直击要害,围观群众眼前一亮,纷纷叫好,可是那申公豹却躲闪不及,眼睛一闭,暗道吾命休矣。
不料贾诩来势汹汹,可却只在申公豹胸口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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