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初晓时分。
蟒袍朝服着身的秦无忧再来王城朝会,直到行至王城门口,这一路也未发现一间早点铺子的存在下,秦无忧不禁笑语道:“咱们这位宇王还真是记仇啊。不过他不知道府里已经有人为我准备早饭了吗?”
“所以昨日府里的采购才未采买到任何一种有味道的食材。”福伯从旁出言道。
“不光记仇,还小气。”秦无忧补充着,便也随着快步行入王城的朝臣们跟了上去。
朝会之上依旧是无一人与秦无忧交谈,默契的将秦无忧孤立在一旁,形成一道真空地带,秦无忧乐的自在间,宇王也在众侍从的陪同下落座于王座之上。
朝会例行礼仪结束后,宇王一脸笑意的看着场下唯一不跪的秦无忧,笑语道:“世侄身体可无恙否?昨日凤鸣阁一战,世侄可谓一鸣惊人,丝毫不亚于你父帅驰骋疆场之雄姿啊!有你在,我宇国日后的雄兵定能荡平四野,一统北洲。”
“王上客气,无忧不及父帅十之一二,不过是尽力守我帅府不受他人欺负而已。”秦无忧也尽量很是恭谦的回过后,环视了眼众朝臣,不见百里英雄身影时,上前进言道:“还请王上为无忧作主,昨日百里英雄无视王法,纵容手下伤我帅府中人,致使无忧家人现在还躺在榻上性命垂危,王上一定要为无忧主持公道啊。”
“真有此事?可具孤所知,非是目无王法伤人,而是那谢绝与冬雪在擂台上比武所致。这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世侄还是宽心一些为好。”宇王满是宽慰的语气全无王者之态的开口讲道。
秦无忧依旧是全不买账,也不管宇王息事宁人的心思,开口道:“擂台比武是没错,但百里英雄那二傻子玩赖,打不过竟然还叫人帮忙。这可是王上亲摆的擂台,他不遵守规矩便是欺君之罪,应该重罚才对。”
“世侄休要再胡闹了。擂台之事日后再议。今日孤宣你来朝有两件事要问你,你要认真回话才是。”宇王喝止过后,不给秦无忧开口的机会,直接问道:“孤闻典月讲世侄目无尊上,不领谕旨反羞辱于孤,可有此事?”
秦无忧急摇了摇头:“放屁,是这老东西挑拨我君臣关系。无忧与王上公为君臣,私为叔侄,怎会不接王上谕旨?定是这老东西收了百里家好处,想害无忧于不忠不义。王上若是不信,可叫这老东西下来对峙,或是传证人上朝,一辩自明。”
“典月,世侄所言,你可知罪?”宇王厉声喝道。
知道叫那些随行宦官前来对峙全无半点作用的典月急跪地不起,心下对秦无忧的无赖与宇王如此公然问话而左右为难,就如同吃了屎一般难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即不开口,那世侄所言便是真的了?你这大胆奴才,还不给孤滚下去领死!”宇王怒喝道。
“王上明鉴,断不能轻饶了这恶徒!”?看着典月退下的身影,秦无忧跟着说道。
看着如此无赖又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秦无忧,宇王心下露出冷笑,接着开口道:“世侄如今已是婚配年纪,你父帅亡故,母亲又在秦川守陵。孤身为你王伯,自要为你择一门好亲事才是,此番叫你来朝的第二件事便是为了你的婚事。”言罢,便朝殿外喊道:“传西梁使节上殿。”
早有传话人通禀过后,在通传太监的引领下,三道身影持节走至殿前。
秦无忧顺众人目光看去,那鄂州所见的公子如今已然变成身着西梁服饰的翩翩少女,加上其本身独有的娇弱之媚,让秦无忧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直到被护持在公主身旁的焦暮荣打断。
例行礼仪结束后,另一人小心呈上国书转到宇王手中后,焦暮荣上前,不卑不亢的开口道:“西梁使节焦暮荣,恭祝宇王万岁。梁王特送上玉器百件,良马千匹,黄金万两以表我梁国和睦之意。”
宇王揽过国书,很是官方的点了点头后,开口道:“既有和睦之意,为何还无故刺杀我护国军候?如今刺杀不成,反来求和避战,梁王果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回宇王,梁王一向敬重秦帅,断没有刺杀秦侯爷的理由。此中必有歹人挑拨我两国起战事,好从中得利,还请宇王明查。”
宇王不再开口,礼部与刑部自有人上前开始同焦慕容摆事实讲道理,从引战之题谈起,一直到梁国需付出何等代价才可罢战结束。
焦暮荣一介武者独对宇国整个朝臣,结果虽让梁国失了不少利益,名分也跟着跌落几分,但却是寸土未失,一城不让。如此倒是让秦无忧对这焦暮荣不由得多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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