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我秦家军师?”秦无忧问道。
阁老放下手中书卷,注视着秦无忧道:“我以为你会问我十八年前发生了什么?”
“您难道会告诉我?”秦无忧试问道。
阁老摇了摇头:“已经消失了的时间,没人会告诉你。就算真的有人这么直接告诉你,你也不会去相信。还需要靠你自己去把他找回来。
我也不是你家军师,我之所以知晓那一句批言是因为你父帅曾来向我求解。”
“敢问先生,此言何解?”
阁老叹了口气:“结局都以成往事,这批言何解,已经不重要了。”
“三年的时间消失了,朝代也更迭了。我秦家军师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句批言。结果六年后批言应验,我秦家被人灭了门。
这句批言对别人或许不重要,可对我秦家子弟,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至关重要!”秦无忧沉声道。
阁老思虑过后,开口道:“适才你还落下了一件事没说。”
“何。。。事!?”
看着秦无忧惊诧的表情,阁老点头确认后,开口道:“没错,还有就是你出生了。也正是你出生那日,你家军师留下了这句批言,然后离开。”
“我出生!?无忧不知,此事与我出生何干?”秦无忧不解道。
阁老不再多言,重新端起书卷读了起来。知不会再问出什么后,秦无忧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等一下。”
秦无忧顿住脚步,回问道:“老先生有何事吩咐?”
“既以入我龙图阁待执之位,你便不可再如往日般无礼。从明日起,你便是我的待执。早晚跟在我身旁,好生受教。”阁老开口道。
“不是真的吧?我就是单纯来看看问题出在哪里的?您让我留下来做您的待执,不合适。”
“这是规矩,由不得你。”
“可凭什么他晟风枫就可不守规矩,随意出入这龙图阁?”秦无忧反驳道。
“他是四大贵姓的子弟,在规矩之外。”
“靠!您这也太。。。太明智了。不就是待执嘛,明日无忧来报道便是。”
感受到阁老投来那满是压迫的眼神,秦无忧咽下本来之语,改口说完,便急转身逃离龙图阁而去。
看着秦无忧离开的背影,阁老重重叹了口气后,似是自语般对着手中书卷问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没能结束。不想你这随意一句谶语,竟让秦氏两代人在劫难逃。不知道若是你在,又会对今日之局面如何施为?”
匆匆逃离龙图阁的秦无忧,朝一直跟在身后的福伯问道:“您说,我明日若是不来这龙图阁会怎样?”
“公子会后悔。”
“额。。。好吧,为了父帅,暂时委屈下自己就是了。”秦无忧感慨过后,再朝福伯问道:“您说,我们该去哪里把这三年时间找回来?”
“司马氏虽然写史,但恐怕这三年时间,他们也不敢落于笔下。”福伯从旁开口道。
秦无忧点头应下:“不落于笔下,却可落在心里。他去天官府,想来也是因为此事触怒了宇王。
今日太晚了,还是先回府去吧。夜路走多了,再遇上那伞下魂就麻烦了。现在的我可还打不过他。”
提及伞下魂,福伯从旁开口道:“公子不好奇那伞下魂为何来启城吗?”
“难道他不是邪宗派来杀我的?”秦无忧回问道。
福伯点点头:“邪宗有邪宗自己的规矩,被逐之人,无人会用。若老夫所猜不错的话,他是审判王庭的人。”
“审判王庭?您可查到他落于何家之处?”秦无忧来了兴致,问道。
“夜雨的典月与他见过面。”
秦无忧看向王城方向,露出笑意道:“看来咱们这位王上亡我之心不死啊。他到底是怕我动了他的军心,还是也在担心我翻出那些陈年旧事?”
“公子一问便知。”福伯从旁回道。
秦无忧转向福伯:“您是说,宇王会告诉我十八年前的真相?”
“既然他想让公子死,那告诉您一些对他有利的真相,就是最好的方式。”
秦无忧点点头:“难怪他会允准我来龙图阁,看来他想要的可不止我秦家军心这么简单,他真正要的是这整个北洲。
福伯,我想我好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