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桥上,赵衍乔装换面,而貂蝉撑着伞,脸上蒙了一块轻纱,以遮住了她那绝代的面容。
“主公。”一个沙哑,如同硬板纸撕裂的干燥声音从赵衍的身后传来,赵衍仔细一看,来人正是白日鼠白胜。
终于来了。
“长话短说,借一步说话。”赵衍说道。
“是,主公。”白胜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笑声。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就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似得。
然而他那一双阴狠的双眼,以及如同鲜血一般的嘴唇,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神秘感。
来在了茶亭,赵衍说道:“这次你我在这里碰面,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拜托你。”
“主公请说,只要是主公交托给我的事情,我断然不敢拒绝。”白胜说道。
赵衍也不客套,当即就询问道:“可有蛊术,能够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的听从另外一个人的命令?”
此话一出,白胜微微一愣,但旋即他就哈哈笑了起来,他说道:“主公问得好,恰好,洒家正有这样的蛊虫!”
说着,白胜从腰间取出来一个竹筒,竹筒看起来很小,也就成人的大拇指,他将手边上的一杯茶倒掉,然后将那竹筒打开。
从竹筒里面爬出来一条猩红色的蜈蚣。
蜈蚣很有活力,它不断的尝试想要逃离杯子,但都没有成功。
白胜说道:“有一种蛊叫做情之蛊,施术者用自己的血喂养这条血蜈蚣,血蜈蚣会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剩下一个蛋,到时候只需要将这颗蛋给心上人吃就可以了……”
“蛋?”赵衍不解。
白胜微微一笑,他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了蜈蚣的旁边,那蜈蚣立刻就被血液吸引,开始吞噬了起来。
而白胜念念有词,忽然那蜈蚣的身体就鼓了起来,最后产下了一枚白色的蛋,白胜用中指掐住了那蛋,然后朝着远处一弹射。
恰恰这枚蛋就入了一个妇人的口中。
妇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浑身一抖,立刻就跑了过来:“郎君……”
“我去!”赵衍大吃一惊,心说效果竟然那么快。
白胜说道:“你唱一首十九摸。”
妇人满眼都是情意,忽然就跳到了一张桌子上,开始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妇人站在了一张桌子上,唱的很带劲,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
茶亭掌柜骂道:“婆娘,快点下来!快点!”
“左一着来右一着冷,中只位热家火好相,,开掌倚在盆边上,好相胡子喝烧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妇人唱的眉飞色舞,其丈夫想要拉扯她,却被她一脚踹开。
然而一炷香的功夫,那夫人幡然醒悟:“我,我这是在作甚?”
“婆娘,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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