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凤仪门使者披着碧绿斗篷,斗罩围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
如果不是胸口绘着小小凤凰的凤仪门独有标记,都无法辨认出是凤仪门的人。
见不到她们的容貌,众吊客都大失所望。
“虽见不到脸,单看这曼妙身段,便知是罕见的美女。”一年轻男子还是凭想象舔了句。
“这凤仪门为何遮遮掩掩,不敢露出本来面目?”洛长生奇道。
“凤仪门行事向来如此,这两个使者此番前来,多半没什么好事。”中年男道。
“你怎知道没好事?”洛长生道。
“自年中凤仪门接管东昌郡以来,闹得百姓怨声载道,坏事作了一千件,好事怕是一件也无,你不知道吗?”中年男忿忿道。
大周与宗门共天下,地方郡县多由宗门掌握。
此处东昌郡地界,原本是朝廷直辖,今年转成了凤仪门的领地。
洛地见识颇广,小声解释给洛长生和陈修两人听了。
洛地还在解释,赵守仁已小快步迎了上去,大声说道:“恭迎凤使,未曾远迎,尚请恕罪。”
洛长生听了,嘀咕道:“赵家也是一方豪强,又有清虚观撑腰,何必对凤仪门低声下气?”
“公子爷,县官不如现管,这里是凤仪门的领地,赵家当然要低头。”洛地解释道。
“赵家的家主赵德高呢?”其中一名身材高挑的使者说道。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都皱了眉头。
赵德高正是已逝的赵老太爷,丧礼还在办着呢,这使者说话也太冒犯了,只怕当场就要流血。
赵守仁听了这话,怒气填胸,差点当场发作,旁边清虚观的师弟孟天逸脸色也变了。
“家父已身故,今日正是头七,我与这位凤使素不相识,实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请明白告知,若是赵某的不是,便向凤使赔礼了。”赵守仁压下怒气,平静说道。
众人心中暗赞,不愧是仁义赵家。
孟天逸也微微点头,师兄这态度不卑不亢,无可挑剔。
“你没得罪我啊,但赵德高得罪本门了。”那使者道。
“师兄,大老爷如何得罪凤仪门了?”孟天逸低声问道。
“没有啊,自从凤仪门的人到任郡守以来,我爹也照规矩送了孝敬,是往年的两倍,送礼还是我亲自去的。”赵守仁不解道。
“是不是大老爷说了凤仪门的不是,传到她们耳里去了?”
孟天逸又想到凤仪门的弟子是有名的飞扬跋扈,整个东昌郡在背后骂娘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家,大老爷指摘几句也是自然。
“没有,我爹从来没说过她们不是,连大门都未出过!”赵守仁肯定道。
孟天逸也迷糊了,那凤仪门来兴师问罪是为的什么。
不管怎么,赵家都是清虚观的附庸家族,他身为清虚观的代表,都得护着赵家,不能由着凤仪门欺凌。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有话当面来讲。”那使者冷声道。
“我实不知家父是哪里得罪了贵门,这里先行谢罪了。”
赵守仁微微躬身,打定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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