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动疼~!
痛意传彻大脑,希梦兰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盯着面前一坨黑漆漆的东西,眼珠转动几下。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刚想起身去看,痛意再次传来,让她不得不放弃起身的念头。
这是什么味道?
希梦兰盯着面前的黑东西,鼻子嗅了嗅,用木棍戳了戳,硬邦邦的,还有股子怪味儿,不好闻。
“哎呀,不好啦,孟兰的脑子摔坏啦!”
后面的人群不知道是哪个女的喊了这么一嗓子,乌压压一群人走过来看着希梦兰。
希梦兰跟着她们大眼瞪小眼的,手里的木棍还紧紧的攥着,看着他们为了避免尴尬,摆了摆木棍,咧嘴尬笑几下。
“孟兰啊,孟兰,你还认识我吗?”
正当希梦兰不明情况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扑通一声跪到自己面前,摸着自己的脸问着,从声音上辨认,刚才说自己脑袋摔坏的就是她。
希梦兰摇晃几下脑袋,赶紧躲开。
一点不瞎说,她的手糙的,就跟那那柏油路路面似的,她那么一摸,就好像自己把脸贴到柏油路上蹭一样。
“你别碰我,脏兮兮的,你谁呀,你们又是谁呀?”
希梦兰没有好声好气的看着他们,虽然是自己现在趴在地面上动弹不得,可是看着面前穿的跟要饭的似的几个人,眉头皱的紧,眼底更是猛生几抹嫌弃。
“我就说吧,孟兰摔坏脑子了,刚才用手戳驴粪球,现在还不认识我们了。”
刚才那个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拍着大腿,开始嚎了起来。
希梦兰耳朵被她喊的嗡嗡响,只不过再混乱的场景,她清楚一件事儿——
面前的这个黑漆漆硬邦邦的东西是——
驴粪球!!!!
想到与驴粪球深情对视,胃里一阵翻腾,赶紧用木棍把那个驴粪球拨弄走,双手撑地就想起来,可是只要她一动,腿上的痛意就会遍布全身。
“孟兰,你别乱动,你被驴车压住了,再动下去,你就的腿怕是要废了。”
那个女人看着希梦兰不安分,就赶紧抓着她的肩膀死死地按住,还不停的吆喝着让后面的人赶紧把车抬起来。
哪来的驴车啊?
我不是开着我的敞篷跑车出的门嘛?
他们是谁呀?
一连串的问题在希梦兰的脑海里闪过,只是她现在最想的,就是这个驴车赶紧抬走,然后就是,自己的这大长腿别断。
至于其它的事儿,等爬起来再说,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囧爆了。
“来,一,二,三……一,二,三……”
希梦兰跟着他们的节奏,都不知道替他们使了多大力气,总算是把驴车抬起来个空隙。
刚才那个女人,不由分说的上前抓着希梦兰的胳膊,拖猪似的就把希梦兰从驴车底下拖出来。
没错,就是抓着猪的两个前腿,一路拽过去,这拖猪似的动作,她曾经还用自己的表弟做过示范。
希梦兰在电视上看过农村杀猪,猪就是这样被拖上桌子的,然后趁其不备,来一刀。
而她现在,就是那只猪。
那个女人把希梦兰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还用手不停的在面前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