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鸾歌宽慰的语气带了一丝呵斥,然后拉紧了她毫无温度的小手。
“鸾姑娘真是冷清,这性子就适合我们摄神教。”麸辟的话语突然变得严厉酸薄起来,就连那似乎赞赏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都显了一份寒气。
麸辟领着两人进了主楼,一路上都有照明的煤灯,因为这古楼严不透风,没有窗户,即使在白日,楼里仍旧潮暗,鼻子里随时可以呼进煤油的焦气,十分刺鼻。就在她惊讶于一个堂堂教主竟住在如此没有退路的地方时,她才悔悟自己的短识!只见前面越来越亮,可以感觉那就是太阳的光芒,前方有路!
那路便是天路!在头顶有一处敞亮的天窗,高约十五丈,若没有绝好的轻功休想飞出去!
在天窗下面有一张金色的巨型龙塌椅。那是一只游弋于地的蟠龙,双眼怒瞪,胡须凛然,龙麟耸翻,似要腾云而起,双爪被一巨型铁钉订穿,于是只得被人常年跨坐,比起朝廷里的那张龙椅帅气生动许多。
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下站着一众穿着黑衣的带着黑帽的黑人,分不清性别,鸾歌只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猜测。
“主上,人已带到,此女便是香馪楼鸾歌!”麸辟的语气中有明显的怒意,那种不满就像在对一个同级或下属说话,而不是‘主上’!
“无耻之徒!”
一旁的蓝影羞红了脸,跺着脚躲到了鸾歌的紫色轻纱后。
那龙塌上两个纠缠的身影似乎这才从欲念之乡回过神来,欺身在上的粗犷男子抬起头,不满的朝底下望了望,墨绿色的眼眸里尽是贪婪欲求不满之色,目光停在鸾歌身上片刻便移了开,伸手撕碎了那身下白衣女子的蔽体细纱,‘沙沙’几声之后,顿时,那白色的衣袍变身为细纱纤维。
一瓤一瓤的徐徐落在他们脚下。
“恩……主人!”那妖媚的女子嗲声吟叫,声音飘荡在岩石上再回折来,清晰无比。那两旁的教众倒是冷静自持的不得了,眼波里一成不变,似乎是习以为常。
鸾歌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抓的生疼,她拧起眉,忍不住攫住了后面那不安的小手。
那女人声音越来越高,不得不引人注目,却仍是乱舞着双臂,高呼用力。看不清那男人是何表情,下一刻,女人惊叫一声便昏厥了过去。
“啪啪”两声响彻的掌掴,那女子再度醒来!脸上沾满了那男人的五指印记。
看的下面的人一阵心惊抽气。
“没用的家伙!”
“主人,对不起!”女人擦干了嘴角的血迹,仍不忘安抚那暴躁的男人。
再次看那男人,眼里早没了欢好时的激情,只是噬人的阴鸷冰凉,墨绿的眼瞳精锐阴狠,身上的肌肉也是咯咯作响,在扇了那女人两掌之后,他起身坐在她的身上,优雅的合拢自己的蓝色衣袍,倏尔悬空飘起,然后对着那赤身裸肉的女子便是凶狠的一脚。
鸾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女子朝自己的方向飞来,连忙惊吓的后退了两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身后本就不安的蓝影一下子趔趄倒地,痛呼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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