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一虽然受伤严重,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我挺担忧马叔的安危,生怕那伙人会找上门去。
黄老伯自打上次离开以后,气色好了很多,但是也更加的苍老了。
他老人家也知道我们这一趟来是干啥的,于是当天晚上,黄老伯就带着我们来到了煤矿,那地方自打当初被封掉以后,煤矿洞口被掩埋了,如今只剩下了那一排木屋子。
张伢子到了这后,目光带着深沉,显然是带着心事,这地方困住了他十年的青春,十年的岁月,而今已是杂草丛生,矿工们都已经离开了。
黄老伯领着我们在煤矿跟前打量了下,指着里头说:“既然有人能对付尸囊人一脉,那肯定是有道行,我看就躲在这矿洞里头吧。”
说完,黄老伯走上前去,从旁边取来一个生锈的铁锹,用力一拍,那掩埋在矿洞跟前的石头一下坍塌了进去。里头一片漆黑,带着浓重的煤臭味。
煤矿深处有山精,那玩意我们之前斗过,的确是挺厉害的,张伢子倒是看出来黄老伯的用意,笑了笑说:“您老是打算利用这煤矿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来躲藏吧?”
黄老伯一笑说:“你小子挺聪明的,是的,打从你们一进村子,我就察觉到你们身上有异样。”
话音一落,黄老伯走到尸一面前,手中拿着一把小刀,可把我吓了一跳,赶忙要阻止,但他却朝我摆了下手,示意别紧张。
尸一看到黄老伯拿着刀靠近,很紧张,但身子受伤太严重,动弹不得。
“黄老伯,你要干啥?”尸一慌乱说。
黄老伯一语不发,他走到他的跟前,手中小刀猛然朝着尸一的肩膀一刺,一声惨叫,尸一立马要反抗,我猛然间看到有一缕黑气从他的肩膀处逃逸了出来,立马消散了。
心中一惊,赶忙上前撕开他的衣服一看,那肩膀处,一个筷子大小的血洞中,有一条黑色的小虫子,仿佛苗族的蛊虫一样。
黄老伯眼疾手快的将那虫子给取了出来人,然后用力一踩,将虫子给踩死了。
“黄老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
“有人利用他来跟踪你们。”黄老伯面色平静,我一下子明白了,为啥马叔要让我出来了,很明显也看出了端倪。
如此说来,我们三也完全没有了安全可言,尸一面色惶恐,盯着那被踩死的虫子,一脸的迷茫,我看他也不知道这事,倒也没放在心上。
当下,黄老伯取出两个蜡烛,外加一把手电筒,从旁边的木屋子内取出了几个被子,让我们先进入里头。
他老人家则往山下走去,我和张伢子一寻思,黄老伯年纪也大了,若是出事的话,我心里头也过意不去,于是让五头鬼也跟着下去,一有情况就立马上来汇报。
五头鬼二话不说就跟着黄老伯下山了,这煤矿山里头的湿气很重,张伢子从那木屋子里头拿了些棉被,我俩抬着尸一进入了矿洞里头。
漆黑
的矿洞一如之前那般阴森诡异,从那深处不时刮来一阵阵冷气,张伢子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俩来到了下边,一路七拐八弯,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角落里头。
那儿有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张破旧的桌椅,张伢子上前拉扯了下旁边生锈的电灯,那昏暗的灯泡闪了几下,竟然亮了。
“平安,我看今晚上肯定是没办法平静了。”张伢子面色凝重。
“那帮家伙是冲着我来的,你照顾好尸一,我出去看看。”
其实这事也能很好理解,尸一其实只不过是人家故意放走罢了,我想了下,在这角落边上布置了个迷魂阵,期望能用得上。
张伢子只好守着尸一,两人裹着有点发霉的棉被,蜷缩在角落里头,矿洞内有些湿冷,但好在能够挡住夜里头的寒气。
我独自一人来到外头,找了把椅子,坐在木屋子跟前,这里头正好可以看见村子,眼下是夜里七点多钟,夜幕笼罩大地,村子内亮着一片灯光。
今天是大年初一,也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但是我们三却要在外头躲避追杀,不得不说是讽刺,我不怪罪马叔,他老人家做事周全,也是为了我们好。
只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压抑,索性取出一根烟点燃,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如此等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山里头的湿气越来越重,与此同时,我心头也愈发的压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似的。
忽然间,村子里头传来了一声尖叫,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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