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忱思虑片刻吩咐道:“叫马车掉头,往晋府那边去,看看能不能截住他,今天必须得把话说清楚!”
蘅兰闻言立即吩咐车夫掉头。
主仆几人都有些紧张,到了晋府附近,蘅兰才惊呼一声:“姑娘,那是晋二公子的马车!”
云楚忱对蘅兰:“你去截住他,请他到对面巷子里说几句话。”
蘅兰不敢耽搁,赶紧下了马车去拦。
巷子里。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楚忱盘算着要说的话,一抬眼就看见晋亭走近了。
她手心顿时痒了痒,恨不得使劲抓两下才能缓解。
强忍着挠上去的冲动,云楚忱挤出一抹笑:“晋二公子。”
晋亭见她笑脸相应,心里好笑,但还是忍着:“笑的不甘不愿,难看死了。”
“你!”
云楚忱脸一僵差点破功,强端着仪态说道:“方才我仔细想了想,虽然没明白晋二公子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来提醒我,必定是好意的。我不该与你发脾气,是我不对,这厢给二公子陪不是了。”
晋亭扬起下巴两眼望天,一副“算你有良心”的架势,随即又问:“你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云楚忱装傻:“不明白……”
晋亭皱起眉头:“你怎么会不明白呢?你不可能不明白!”
差点说出“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但话到了嘴边,又生生把夸赞的部分给省去了。
云楚忱挑眉:“二公子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我到底应该明白什么?”
晋亭上下打量她一眼,朝南松和蘅兰他们挥了挥手,叫人退远点。
晋亭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云楚忱:“你这几回穿的花枝招展的去英国公府,难道不是因为对那人有心思?”
云楚忱在心中腹诽“关你屁事”!
嘴上道:“晋二公子请慎言,这是祖母觉得我穿的太素,才让人做的,并非是我特意为谁的打扮。”
她顿了顿,还是有些忍不住怼他:“再者说,府里姐妹平日里也这么穿,怎么我穿着就是要故意给人看的?”
晋亭不信:“但你平日不这么穿,你去英国公府才这么穿!”
云楚忱气不打一处来:“二公子日理万机,为何总要和我过不去?”
“我还不是为了提醒你!那个魏子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当初晋亭还曾设想过,若云楚忱与魏子修成亲,两个总是规规矩矩的人做了夫妻会是什么样?
但真发觉云楚忱有这份心思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出手制止,这是他生而为人的正义!
好歹,两人从小相识,总算是个熟人。
“无缘无故的,你提魏公子做什么!”云楚忱听见“魏子修”三个字,下意识地往四周看,生怕有人听到。
“还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想法?!”晋亭头一次觉得,跟云楚忱沟通困难,“这又没别人!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句话让云楚忱有些愕然:感情这位一直没把自己当外人?
晋亭恨铁不成钢:“那个姓魏的,整日一本正经,但我与他同是男人,一眼就知道他是装的!”
云楚忱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打断他:“二公子,你与魏公子不和,满长安都知道,你看他不顺眼我也能理解,但他好与坏与我没什么相干,你何必与我说这些。”
“你没看上他?”晋亭狐疑。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将来的事自有长辈做主,我如何敢置喙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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