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思柔的大脑出现空白,呆呆地看着刘娴。
刘娴惊喜交加,紧握住她的手,激动道:“你上次癸水何时来的?”
林思柔半晌没有反应,还在被怀孕这个词震惊住,仿佛她真的怀孕了,这可是她最大的心愿呢!
不震惊才怪。
她如陷漩涡,然后刘娴那句上次癸水何时来的话,由迷糊到清晰,传进她的脑电波。
林思柔的眼睛缓缓恢复焦距,怔怔地看着刘娴,嘴唇微微颤抖。
刘娴也紧张得屏住呼吸,期待地看她。
“早几天刚来完。”
空气瞬间沉默。
良久之后,林思柔泄气苦笑,刘娴黯然强笑。
两人强打精神,朝对方笑笑,牵强地互相安慰一番后,便各自忙活去了。
气氛过于尴尬,连方才林思柔莫名心慌的事儿,也被抛诸脑后。
一直到傍晚,失落的心情才消散。饭桌上,荀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疑惑得紧。
“娘,柔儿,你们有心事?”
林思柔和刘娴互看一眼,齐齐叹气道:“没什么。”
荀殷更疑惑。
林思柔将失落的情绪甩开,朝他微笑:“女子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
荀殷一滞,差点喷饭。
自从林思柔出现在荀殷的生活中,许多现代的词语啥的,都纳入了荀殷的字典中。
荀殷自也听懂那几天是哪几天。
姨娘前中后非常时期......
刘娴抿嘴笑笑,看着林思柔认真地说:“思柔,你说这些天心情不好,可是有心事?”
林思柔叹气,“我就是觉得最近的事情太顺利,然后就心慌了。”
刘娴噗嗤笑,正想说话,旁边的荀殷却猛咳起来。
荀殷又被饭呛到了。
林思柔失笑打趣:“夫君,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吃的呛到呢?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被橘子籽给呛得满脸通红,还假装一本正经。”
荀殷欲哭无泪地边咳边看她,满目幽怨。
刘娴好笑地轻拍荀殷的后背。
好一会,荀殷终于顺了气,白林思柔一眼。
林思柔失笑:“我说的是事实嘛,话说夫君,你最近也老是被噎,可得注意啊。”
搬到这后,入学的孩子多了许多,私塾刚设立,虽有蔡明帮忙,但也还是有许多琐事要忙的。
这样一来,荀殷念书的时间便也少了,为了不让学业落下,荀殷连吃饭都在想书本内容,也是忙得够呛的。
这不,好几次吃饭,都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更悲催的是,林思柔和刘娴两人不心疼不打紧,还取笑他。
荀殷实是‘孤独缺爱’。
“夫人,关于你因为最近咱万事畅顺的原因而心慌,为夫有见解。”
他突然一本正经,模样却有那么点的好笑。
但林思柔和刘娴很识趣,明白点到即止,玩笑也不能开过了的。
于是两人很配合地望他,齐声道:“洗耳恭听。”
荀殷知道这俩人故意装配合,并不揭穿,而是严肃地徐徐道:“夫人这样的想法,可以归纳为居安思危,也可以归纳为杞人忧天。”
居安思危可以理解,但杞人忧天......那不就等于说林思柔吃饱了撑的?
荀公子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