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殿下~”寄可倾柔柔的叫了一声,北凉国王抬头看向寄可倾,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寄可倾这么快就想通。可是没有想到,寄可倾直接就将药粉洒在了北凉国王的脸上,没一会儿,他就晕了过去。
寄可倾顿时就有些反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北凉国王的身上起来,看向他的眼神里面都带着三分的厌恶,寄可倾实在是忍不住就对这北凉国王吐了一口口水,“竟然用出这么卑劣的手段,你有脸当一国的国王,我都替你羞耻!”骂完之后的寄可倾心中一阵心惊,要不是自己心中不安,一直强迫自己的清醒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面对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萧缙就这样将她一个人丢在了这样危险的情况之下,寄可倾的眼泪一点点的掉下来,在这异国他乡,她身处龙潭虎穴,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只有自己,想来就觉得十分的辛酸……
这件事寄可倾虽然是解决了,保住了自己,可是她没有办法对北凉国王进行问责,毕竟现在两国正在建交,今后还要一起对付大梁,若这个时候出了岔子,需要面对就是更多、更加棘手的事情,她只能够忍耐。
寄可倾的眼泪不断地留下来,看向北凉国王的眼神之中的愤恨已经愈加不能掩饰,她甚至还在心中恨气了萧缙,若不是萧缙抛下她一个人,她何至如此呢?寄可倾蹲在了地板上狠狠地哭了一顿,心中将所有人都痛骂了一顿。
哭过以后的她也已经恢复了理智,这件事不能追究,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寄可倾抿了抿嘴唇,心中并不是特别的甘愿。看见他的床上猪一样的北凉国王,寄可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人生不会是什么事情都会如愿,一切都必须要靠着自己才可以。
这样想着,寄可倾就上前扛起了北凉国王,现在天已经快亮了,不能够让其他人发现北凉国王再她的房间里面,要是事情败露了,别人不会怪北凉国王,只会说是她勾引的他,到时候她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寄可倾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记得御书房的路,她也没有去过北凉国王的寝室,更何况谁知道他的房间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莺莺燕燕,到时候撞破什么时候自己被针对就不好了,于是寄可倾就扛着北凉国王去了御书房。
北凉国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条路上已经没有任何人了,这倒也是方便了寄可倾,让寄可倾没有没有后顾之忧,比如不小心被别人看到应该怎么解决。想必北凉国王做这件事的时候也不会想到现在的下场吧,寄可倾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谁都不想要面临现在这个局面。
将北凉国王送到御书房以后,寄可倾实在是不想再管北凉国王的死活,只是将他随手丢在了地上就离开了。现在她谁都不恨,就算是北凉国王,她也只是恶心他的所作所为罢了。寄可倾没有忘记,她现在是在古代,一个女性没有人权的时代,她不能够做任何的事情来反抗这个社会。
寄可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御书房,可是只有她自己的心中明白,这件事并没有过去,甚至会成为她心中一个大大的疙瘩。现在的北凉国王已经被她迷晕了,已经没有人会再对她造成威胁了,现在她可以好好的、什么都不管的睡一觉。
她迅速的回到了房间里面,关上了房间的门,甚至还用锁头将门锁住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寄可倾的一颗心突然就放心下来了。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寄可倾在心中默念到。
可是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寄可倾还是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面不断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个案件的起因结果,自己命悬一线,已经刚刚的那件事,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面回放,寄可倾有些受不了,现在的她,悲伤已经溢满了她整个人,她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她直直的做起来了,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了,寄可倾有一瞬间的迷茫,她来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现在如此的不快乐,到底事情已经怎么样做下去?
思绪透过月光一直飘向很远很远……寄可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听见了一阵熟悉的笛子声。
“是他!”寄可倾的心中有些震惊,这个笛子声她只有听过神秘人吹过,这个的意思是不是,神秘人现在就在附近。可是这里是北凉,神秘人也来了北凉?那么他为什么不早点现身,直到现在才出现?无数的问号萦绕在寄可倾的心头,但是她无可否认的是,她现在欣喜异常。
在她的心中神秘人是不会伤害她的,甚至还帮助她许多,她早就已经将神秘人归在了自己人上。更何况现在她在异国他乡,竟然碰到熟悉的人,自然是开心的,寄可倾甚至有一种冲动就是要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神秘人说清楚,想要神秘人一起跟她分担她的情绪,但是寄可倾还是忍住了。
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兴奋,寄可倾下床去寻找笛子声的来源。每次听到笛子地声音,寄可倾就能够确认神秘人是特地来找她的,可就算是如此,神秘人也不愿意直接现身,每次都要寄可倾寻着笛声去找她。
这时候寄可倾出去才能够彻底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夜凉如水了,刚才她扛着北凉国王,心中都被愤怒填充,自然是感觉不到这寒冷的夜晚,现在的她在外面冷的瑟瑟发抖,心中不断地怨念着神秘人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反而要她出去找他。
寄可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但是脚下的步子却加快了许多,她现在想要快点的见到神秘人,好安下心中的那一份心。